“这有啥的，我师傅之前就是地地道道的炎国人，正宗老百灶人。”

“嚯，没看出来，您还是京爷……京奶？”

“扯远了，线人都死了，还有谁给我们提供情报？”

金时月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意思是在搞情报这方面，维塔莉娜还是不是她的对手。

“他人虽然死了，但他家里还能搜集到情报啊，昨天给弑君者逮回来之后，我出于对她为什么要冒着被军警发现的危险还要杀了那个研究员非常好奇，于是就让接头人去研究员的家里翻翻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所以你这是找到了？”维塔莉娜挑了挑眉。

“……不，没找到，那个研究员是租的房子，嗝屁的时候还欠房东三个月房租没交，里面最多的就是各种账单。”金时月耸了耸肩“不过虽然没发现有用的东西，但我在浏览切尔诺伯格的市政厅内部网络里，发现了十几年前一张很有意思的照片。

金时月打了个响指，旁边的行动队后勤人员就将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递到她的手心里。

照片背景是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充当背景的人们也都是西装革履，长裙拖地的贵族成员，一看就是在某个上流酒会上，不过当维塔莉娜看到镜头中央的几个人的时候，嘴巴由小到大逐渐变成O形。

“卧槽，这不是凯尔希吗？！”

对于罗德岛的那位面瘫医生，维塔莉娜可谓是记忆深刻。

但这张泛黄的照片显然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东西，照片里的凯尔希却看上去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也许那个石棺，我们可以问问她。”金时月指了指照片中穿着乌萨斯贵族服饰的凯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