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垣冷笑,“你们当我是傻子么?沈含双,你好样的。我替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想要我的命?”沈含双眼底满是轻蔑的鄙视,似乎在说:你还不是想要要挟我?
令狐垣却并不觉得自己要挟沈含双有什么不对,他替沈含双做了这么多事情,临走的时候问她要一些东西有什么不对?但是这个女人,竟然敢骗他,还在这里设伏,想要杀了他!幸好,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否则还不真的死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令狐垣一生杀人无数,残杀的女子更是多的i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有多少了。但是他却不能容忍自己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贱人!”令狐垣伸手就往沈含双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然后伸手就去撕沈含双胸口的衣襟。那单薄的衣衫哪里经得起一个绝顶高手的手劲?只听撕啦一声沈含双的衣襟立刻就破了一条口子,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绣花的兜衣。
沈含双被人捏着脖子,自然是叫不出来的。但是纵然她早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人扯开了衣服还是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的。令狐垣眼中闪动着兴奋而恶毒的光芒,见她这样立刻高兴起来,伸手有用力撤了几下,几乎将沈含双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外面。
“住手,你想干什么?!”终于有人忍不住厉声道。
令狐垣哈哈一笑道:“这个贱人,在我面前就一副矜贵的模样,暗地里却早不知道被东方靖睡过多少回了。听说你们都是从胤安来的,不如也一起欣赏一下上雍第一美人儿的风采如何?”
那些人却并没有看,甚至还微微侧开了脸。似乎对沈含双颇为尊重。
令狐垣自然也看出了这些人的神色,冷笑道:“之前说好的,二十万两银票给我。放我走。”
“休想。”
令狐垣也不在意,“那这个女人就只好陪我一起死了。反正也是个名声败坏的女人,也没有人在意了,是不是?”说着,捏着沈含双脖子的手开始用力,沈含双脸上终于开始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眼看着沈含双被捏得快要翻白眼了,那几个人中领头的那人终于开口道:“好,我们放你走!你放了小姐。”
令狐垣挑眉,低声对沈含双笑道:“没想到你这个残花败柳还挺值钱的,小姐尽管放心,我今天若是能走脱,一定还会回来找你的。”
沈含双垂眸,眼底掠过一丝狠意。
就在此时,庄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然后一人高声道:“将这里统统给我围起来!一个也不许走掉!”
闻言,庄子里的人立刻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我们被发现了!”
令狐垣也是一愣,就在这一刹那的闪神间,沈含双修长的指尖突然狠狠地朝着他手腕掐了下去。那指尖不知怎么的竟然锋利无比,生生将他的手腕划出了几道血痕。令狐垣虽然吃痛,却并没有就此甩开沈含双,而是另一只手反手有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沈含双被大的脸往旁边一偏,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冷笑。
令狐垣觉得有些不对,低头一看手腕上那几个本该鲜红的划痕此时却已经开始渗出了暗青色的血液。
“有毒!贱人!”
抬手就将要一掌击毙沈含双,却见沈含双飞快地翻身从发间抽出一支发簪,那发簪的一端竟然也是锋利无比熠熠生寒。沈含双手中的发簪毫不犹豫地刺向了令狐垣的心口,同时令狐垣身后和右侧的人同时发起攻击。一人砍向令狐垣拍向沈含双的手,一人砍向了他的后背。令狐垣若是不想死,就只能收手撤退。
令狐垣咬牙回身迎向那两个偷袭自己的人,身后沈含双却并没有闲着,她手中的发簪刺中了令狐垣的腰侧。令狐垣闷哼一声,几掌扫开了跟前的人落荒而逃。
众人还想要追,为首地道男子道:“有人来了,来不及!我们先走!”
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异议,其中一人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沈含双披上,拉起她就往庄子后面走去。这时外面的人已经冲了进来,一群身披铠甲的士兵在几个策马的将领的带领下早已经包围了整个庄子,这些人正是京畿巡防营的官兵。
谢安澜盯着跟着那些人逃离的沈含双道:“将她留下来。”
谢安澜此时已经看出来了,沈含双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间谍细作那么简单。她的身份绝对是不同凡响,否则那些人不可能为了一个东陵的细作如此退让。
笑意楼主轻笑了一声,朝着身后的人点点头。立刻就有两个男子上前,取下背在身后的弓箭,开弓搭箭,毫不犹豫地朝着奔逃的沈含双射了过去。并没有射中沈含双的要害,只是限制他的行动罢了。只是拉着沈含双的人武功不弱,两个弓箭手竟然奈何不了他。身后立刻又有两个弓箭手加入,那人带着沈含双行动立刻就有些艰难起来了。
笑意楼主道:“射她右腿。”腿断了,就不会跑了。
“是!”
嗖的一箭过去,果然正好射中了沈含双右小腿,沈含双身子一歪,立刻倒在了地上。那人想要回身去拉她,却被迎面而来的两道利箭逼得不得不闪开。等到再想要回去救人,身后的京畿巡防营兵马已经冲到了跟前。只得咬牙转身飞奔而去。
目睹了这一幕的谢安澜和苏梦寒对视了一眼,这几个笑意楼的弓箭手看起来更像上过战场的军中的弓箭手,而且还都是射箭手级别的。这个笑意楼主,到底是什么来历?
见到有人将沈含双围了起来,笑意楼主转动轮椅面向他们,笑道:“好了,这里的戏看完了,咱们应该去看下一场了。”
谢安澜挑眉道:“还有下一场?”
笑意楼主道:“陆大人可是出了几十万两白银啊,总要让陆夫人亲自看到结果才算是银货两讫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