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棠呢?”
“还在睡。他受了点伤,一个月内恐怕不能自由活动了,抱歉,等他伤好一点会去跟你们见面的。”诗离尘擅自决定道。
他知道现在北棠墨受伤老爷很紧张,所以就算是没什么大碍,北棠晔也不会再随便放北棠墨出去瞎晃了,而跟这些‘朋友们’的见面,自然也会减少。
“啊?受伤了啊!很严重吗?”司徒冽关切道。
“枪伤,伤在后背,已经取出子弹了,他也醒过一次,没事了,放心吧!”诗离尘安慰道。
“在哪家医院?我跟我哥过去看他?”司徒冽提议道。
“不用了。我们没去医院,家里有医术高明的医生。我想……最近恐怕不方便跟你们见面了,抱歉。”诗离尘歉意道,“有时间我会让他给你们回电话的,先这样了,拜拜。”
挂断电话,他长长舒了口气。
终于要回归以前的生活了吗?平凡的日子过久了,的确有点留恋呢。不过也好,热血拼杀的战场才最适合自己。
北棠家的继承人也差不多要敲定了吧,希望少爷能够顺利继任……
“谁的电话呀?”北棠墨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诗离尘收回思绪,慢慢走到他床边,笑道,“是司徒冽的电话,他担心你,所以打电话问问。”
“哦……”北棠墨侧过头,稍稍活动着脖颈,犹豫半晌,终是开口吩咐,“离尘,你扶我起来。”
“起来做什么?子弹才刚取出没多久,伤口还在渗血,如果乱动很难愈合的。你想拿什么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拿。”诗离尘拒绝。
北棠墨自己撑着手臂想起身,无奈实在疼得厉害,只得放弃,又憋了老半天才郁闷道:“我想小解。”
诗离尘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那么羞涩。咱俩从小玩到大我什么没见过?等着,我去给你拿‘夜壶’!”
北棠墨咬牙切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番,唉,要不是动弹不得,他才不会任人宰割呢,当时怎么就脑袋抽筋非要替他挡子弹呢,结果这人根本没有感恩之心,还处处跟自己作对!真是郁闷啊啊啊!
北棠墨郁闷的时候诗离尘端着个奇形怪状的‘夜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