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嫣替他说下去：“我知道，你希望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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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莫嗯了声，缓了片刻，等呼吸顺畅，才再道：“如果，我在你生命里出现过这件事只会给你带来痛苦，那我会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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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嫣凝望着他，眼底酸涩得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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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些话，都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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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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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我会活得很好。”曲嫣扬起笑容，“我又年轻又漂亮，片酬又高，不知道有多少小鲜肉暗恋我呢。以后我一年换一个，争取做娱乐圈的女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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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莫看着她的笑容，呼吸罩下的嘴角也轻微勾动了一下：“那我就不会恨我自己了，改成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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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嫣哼道：“那你就好好的看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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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莫眼眸含笑，温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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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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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要看紧她，还要抱紧她，不让任何人觊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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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急速流逝，力气被一点点抽光，就连呼吸都变成一件极为费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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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已经在不远处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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