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怎么起来了?天还早得很呢!”秦淮假意伸了个懒腰,于无形中将钟仁的手滑了下去。
钟仁见他醒了,倒自己主动松了手,抬身下床,在衣架上的长衫里摸了那把黄铜钥匙出来。
“你趴下,我给你开锁,把身上那东西脱下来。难得出去两天,便让你彻底放松放松。”
秦淮在脸上勉强堆上一个感激的笑容,将身体凑过去,任钟仁打开铜锁。
“谢谢大爷,其实这东西穿惯了,也没什么,大爷若是喜欢,我便穿着它去,也是无妨。”
他这话倒是一句心里话。
与其毫无防护地与钟信住在一起,还真不如穿着这个劳什子更安全一些。
钟仁见秦淮背转身脱下了守贞锁,便伸手抓过来,仔细端详了片刻,轻轻压在枕头下面,忽然又开口道:
“你可知我为何让你脱了这东西?”
秦淮一愣,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原由,却还是摇了摇头。
钟仁嘴角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发觉你不仅脸蛋漂亮,其实也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得多。而同聪明人说话,就不用多绕弯子。你现下一定要记好了,我既给你解了身子,又安排了老七在近边服侍,在家庙这两天两夜,你要对他做些什么,想来该清楚了吧!”
秦淮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变白了。
他不敢抬头去看钟仁的眼睛,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清楚。”
“很好,果然是聪明人。”
钟仁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蛋,看着他抬身去洗漱,自己便又躺回到枕头上,脸上慢慢浮上一丝淫邪的笑意。
秦淮手上虽是忙着洗漱,实则却有些神情恍惚,满脑子都是钟仁那句极具内涵的话。
守贞锁也打开了,小叔子也住在一起了,春宫图也带了,要自己和钟信做什么,还能不清楚吗?
唉!
洗漱后,秦淮发现钟信早就收拾妥当,正在外面餐厅里帮丫头摆放自己的早点。
他虽然有些微微的驼背,行动却便利得很,很快便将各种点心小菜端上桌面。只是在端到那灌汤鸡汁小笼包的时候,似乎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