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银月妖尊为何会对自己青眼有加,这是因为自己的体质与众不同,天生的纯阳之体,在那些女修眼里简直是再好不过的炉鼎之体,双修道侣的第一选择。
可惜这纯阳之体却是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
若是纯阳之体为男子,只怕魂兽大陆的女妖修们都要为之疯狂,狂抢为夫君。
不过虽然这纯阳之体是女子,依然很吸引很多女妖修的目光,纵使不能当成炉鼎双修,放在身边偶尔吸一些阳气也足矣
银月尊者自然也是打着这主意。
所以刁凌惜顶着这副模样过来,就是想让银月尊者为自己出气的,哪知她却让自己避让打她的人。银月妖尊微微笑起来,语气柔和,“本尊知道你素来喜欢好看的男子,那宁丹师确实是个极好看的,但他的炼丹本事亦不差,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本尊还想让他为本尊炼丹呢。
刁凌惜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两位妖尊的反应和以往不同
然而未等她弄明白,银月妖尊已经挥手,让府里的妖兽们将她送出去。
等刁凌惜离开银月妖尊的洞府时,发现父杗正好被青魄妖尊座下的妖兽送出来。
阵山风吹过,父女俩面面相觑,都有些凄凉的模样。
父女俩的心变得沉甸甸的,但也知道这里是两位妖尊的地盘,不宜说什么,皆沉默地回到城主府。父亲,青魄妖尊说了什么?”刁凌惜询问。
刁城主的眉头紧锁,“青魄妖尊让城主府没事不得去打扰那天级丹师。
回想当时青魄妖尊那命令式的冷酷口吻,刁城主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更让他心情微妙的是,青魄妖尊给他下的命令,竟然让他派人去天阵城,警告天阵盟。
天阵盟是能随便警告的吗?
刁城主简直要被这些任性的妖修弄得头都大了。
没想到此行不仅没有将天级丹师弄进府,反而还要被迫去做送死的蠢事,刁城主后悔不已,突然间明白宁遇洲当时那句话的意思,难不成他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刁城主越想越心惊,再也不敢小瞧宁遇洲这突然冒岀来的炼丹师。
而他想知道的是,宁選洲到底是凭什么让两位妖尊护着他的?难道就因为他会炼天级丹吗?纵使他事先想到两位妖尊确实会让宁遇洲炼丹,可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对宁逞洲如此礼遇,甚至为此警告自己。
“爹,现在怎么办?“刁凌惜满脸险不愉地问,“要不,去找姐姐吧。
刁城主的眉头皱得更深,明白女儿的意思,他摇头,“不行,凌云虽在妖主身边伺奉,但并非得妖主看虽然对外的说法,他的女儿是妖主的侍妾,但自家知自家的事,像这样的侍妾”,妖主身边多得是,甚至还不一定能见到妖主的面。
听说妖主一直在妖罗殿中修行,那些作为侍女送过去的人修女子,只能在妖岁殿外伺候,极少能进入妖罗殿里。
抬出妖主来唬人一时能行,但唬不了一世。
平吋城主府能借着妖主之名震慑那些心怀不诡之人便罢了,要是直接找上大女儿刁凌云,那肯定不行刁凌惜阴郁地看着前方,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后,她突然笑起来。
再见到刁凌惜时,闻兔兔诧异地看她,“有何贵干?
刁凌惜养了半个月的伤,终于能下床行动,看起来没那么凄惨,于是便再次来到红林客栈。哪知刚到就见到闻兔兔这个她钦点为二十二房男妾的妖修从客栈里走出来。
刁凌惜依然不改张的气焰,“我来找那天和我打架的女人的。
间兔兔诧异地看她,“你还想挨揍?
我要再和她打一架!”刁凌惜双目染满怒火。
闻兔兔撒嘴,“我姐姐才没空搭理你,你要真这么想打架,我可以奉陪,只是打伤了你,你可别找你爹诉苦。”
刁凌惜冷笑一声,“我只找那女人,让她出来!
闻兔免觉得这女人脑子有病,看在城主府现在派人去天阵盟找茬的份上,暂且饶过她,要是她再撞上来,他可不会客气
于是间兔兔绕开她,离开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