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说:好的,还有什么要帮忙的随便说。
我说:你的研究就暂时别做了,然后那些样本全部用硫酸杀了。
刘春说:好的。
我直接开车到半路,把车停在一边,然后点了一根烟,我在想,到底是因为我是修行者导致这种与众不同,还是因为我被那天在黑虫感染了,导致了基因变异。这里面有太多的疑问了。看来还得取一个修行者的毛发之类的再做一次化验了。
我开车去了张恒家,然后一边聊天,趁他不注意,摸了摸他的头,随手就沾了一根头发。我收进元室。
随后我又打电话给了刘春,说:刘院长,这次再帮我化验一根头发。
刘春说:没问题。
我把头发送了过去,然后就是回家等消息了。
李芳问:富贵哥,最近事这么多吗,怎么隔三差五往外跑?
我说:那边建学校,还有基金会员工宿舍,我要隔三差五去看下!
李芳说:不用这么劳累,有其他人盯着就行。
我说:好的!
过了五天,刘春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
我又去了,刘春说:富贵,这个毛发化验结果出来就是正常男人的,没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