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那你就多辛苦辛苦了。”
挂了电话,董学斌就打开喷头开始舒舒服服地洗澡了,昨晚今早都弄了一身臭汗,汪身上下脏极了。
二十多分钟后。
董学斌关掉喷头,洗完了。
这时,卫生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怦怦敲了敲,很大声。
“月华?”董学斌问。
“还没洗完?”是耿月华的嗓音。
“快好了,怎么了?”
先…洗完换我!”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对了,我用你毛丰行吗?这儿好像就你一个人的毛巾。”
外面没了声音。
“月华?”董学斌眨眨眼,“给句话啊?”
“……随便!”
“那我可用了啊?”
“我说了随便!你怎那么多废话?”
“好,好。”董学斌真服了她,就不会好好说话。
拿着耿月华香啧啧的毛巾擦完了身上,董学斌一穿衣服,干脆又自作主张地摸起月华区长的红色牙刷,挤了牙膏塞进嘴里,一边刷着牙一边打开门,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了,唔来吧。”
门一开,耿月华就冷冷地盯住了董学斌嘴里的牙刷。
董学斌脸上一尴尬,硬着头皮装傻,“唔么了?”
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耿月华才走进来,腿上一瘸一拐鼻,有点僵。
董学斌一怔,赶忙吐了沫子漱口,“腿还不行?还疼?”
耿月华没理他,一身浴衣的她站在浴室喷头下面,看看董学斌。
“不行的话待会儿我给你揉揉,行了,你先洗澡吧,我给你做饭去。”董学斌走出去,给她关上门。
床上一样儿床下一样儿,董学斌已经习惯了耿月华的就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