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的董学斌敲了敲一间商务间的门。
门一开,露出了耿月华古板严肃却又极美绝色的面容。
在公共场合,董学斌说话还是很注意的,“月华书记,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耿月华侧身让了下,“进来吧。”
耿月华此刻穿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胸口和大腿,整个身子遮住了大概一半一半吧,看那湿漉漉的长发和钻进鼻子里的洗发水的清香,八成是刚洗过澡,只不过上身还披了件女士小西装,才显得不算特别随意。
董学斌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马秘书和沈区长住旁边?”
耿月华嗯了一声,往床上慢慢一坐,“有什么事,说吧。”
董学斌低声凑过去,“呵呵,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想你了嘛,快给我看看肚子上留没留疤。”
耿月华脸一板,“干什么?”
董学斌装模作样道:“你忘了我学过医术啊?看看你身体好没好利落。”
“用不着,早好了!”
“哎呀,看看嘛,万一呢。”
“我说我早好了!也没疤!”
见她又来这套,董学斌也没办法,月华这么个冷冰冰的性格,董学斌只能顺着她来,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静静坐了会儿,屋内有些沉默。
董学斌咳嗽了一嗓子,“有点冷,借你浴室洗个澡成不?”
耿月华硬邦邦道:“脚长在你身上,用得着问我?”
“行,那我去了啊。”董学斌也不在意她这个态度,主要还是习惯了。
进了浴室,董学斌就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洗澡。北方的冬天是那种干冷干冷的,淋浴了一会儿,身上顿时充满了暖意,十分舒服。
十多分钟后。
董学斌也没穿衣服,裹着条浴袍就出去了。
可让董学斌愣神儿的是,外面的灯居然已经关掉了,黑乎乎的一片,窗帘也被拉了,大黑天的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隙里勉勉强强地挤进来,适应了片刻董学斌眼睛里才看到了耿月华这时已然钻进了被窝,白花花的羽绒被子内鼓出了一块,里面的人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董学斌激动啊,快步走上去,脱掉鞋子和浴衣就上了床,光溜溜地掀开月华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