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学斌一边按着,手上也挺享受的,硬邦邦的胯骨,软腾腾的小肉儿,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手指头。
被子下的动作还算正经。
不过要是从上面看。那在姜姐腰上一动一动的鼓起的被子,就有点旖旎了,感觉像没干好事儿。
一分钟……
三分钟……
五分钟……
都快十一点了。
闭眼没睡着的姜芳芳忽然道:“我感觉好多了,一直也没疼,是不是淤血都化开了?你也累一天了。大老远被我叫过来,还又给我家粘玻璃又登高换灯泡的,太麻烦的话就算了,你早点睡。”
“还差一点,快好了。”
“你不困呢?”
“不困呢。”
“嗯,我也睡不着。”
“又失眠了您?”
“经常的。习惯了都。”
“您最近没吃安眠药吧?”
“没有,所以才失眠的厉害。”
“那也比您吃好几年安眠药强,那个太毁身体。”顿了顿,董学斌手还在她腰上按着,看看她,“要不我给您念一段东西?”
姜芳芳微微摇头,“算了吧,总不能老麻烦你。”
“这有什么麻烦的呀,找本书我就念了,您睡了我再睡。”
“不是这个意思,一旦习惯了,我总不能每天晚上都让你过来给我念东西吧,不合适的。”
“没什么,我时间富裕。”
“那也太麻烦了。”
“麻烦真没有,不过主要是怕人嚼舌头。”
他要是天天晚上都往姜芳芳家跑,总是纸包不住火的。
姜芳芳道:“嗯,咱俩问心无愧,但难免别人怎么说,我一个寡妇,做什么都得注意影响的。”
“对了,上次蒲书记爱人还说要给您介绍对象呢,挺惦记您的。”
“谢谢她的好意了,不过我自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人也挺好,先自己过着吧,尤其我妈那边,我也找不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