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董学斌暂时没行动，而是缓了缓

忽然，姜芳芳说话了，“几点了学斌？”

“啊？”董学斌抬头一看挂表，大晚上的其实也看不太清楚，“大概十一点了吧，可能多几分钟”

姜芳芳身动了动，“这么晚了？”

“是啊”董学斌一瞅，也挪了，插在她胸下面的指甲盖就微微往下一戳，掰开了紧绷绷的胸下边缘，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毫米……

两毫米……

三毫米……

呼哧，指甲盖好像都陷进一片柔软了

可指头还没什么明显的触感，董学斌就再次往里挤了挤，他怕弄疼姜姐，也没敢用力，半天愣是没进去胸太紧，好像还有钢丝圈儿的样本来就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董学斌好几下都没得，脑门也冒汗了，着急之下也用上了力度，碰到了，好像指头碰到肉了然而眼看就要塞进里面了，一只女人的忽然从秋衣外面按了过来，轻轻压在了董学斌背上

姜姐挡了

董学斌一探头，看到了那只压住自己胳膊的，但因为是背对着自己的，他还是看不到姜姐的表情，不过人家这态度很明确了，虽然压着自己的力度不重，但信号传达出来了，董学斌当然不敢放肆，讪然地把从她胸里抽出来，其实也没都进去，就进去一根指头和两个指甲盖儿想了想，董学斌怕她发火，干脆继续抽回来，也从她秋衣里不舍地退到外面

“早点睡吧”姜芳芳声音很平静

董学斌一咳咳，“嗯嗯，您也早休息”

“我得一会儿呢，困极了自然就睡了”

“那什么，要不我还是给您念一段故事吧？”

“……也行，不过别开灯了，我家也没什么，嗯，你就随便说说话吧，听着听着我没准就睡了”

“好，您想听什么？”

“都行，耳边有声儿就好”

“那我给您说个故事，我记着的也就那么几个童话故事”

董学斌见她把拿了回去，却没有整理被推上去不少的秋衣和皱巴巴的秋裤，一咽吐沫，嘴上就开始讲了，随便弄了个灰姑娘的故事，一边说董学斌一边观察着姜芳芳的背影，片刻后，董学斌实在是有点不甘心，觉得自己方才直接就想进她胸里面的动作太越线了，还是在外围试试吧

他又不老实地把伸过去了

这次没进秋衣里，而是插进了姜姐胳肢窝里，挤开她压在肋骨上的臂探到了前面，慢慢握住姜姐的左胸

软啊！

终于抓到了！

但还没捂热乎呢，一只女人的又伸了过来，慢慢捏住了董学斌的，往外拿了拿，董学斌想继续回去，上动了下，可姜姐的也没松开，又往外拽了拽，俩人的就在姜芳芳左胸前较量了起来，不过都没用力董学斌一看是不可能了，心里也是遗憾的很，算了，不让摸就不让摸吧，他可不想把姜姐给惹急了，人家既然表现出了底线，董学斌心里也有数儿了

“这时，灰姑娘低下了头……”

董学斌还在讲故事，没停，上则退而求其次地反握住姜姐的姜芳芳背侧着身躺着，这回似乎没阻止董学斌就摸着她的心，大拇指擦着她的背，刚来她家的时候也因为姜母在场俩人拉过，不过味道显然是不一样的，姜姐的很细，指头也修长极了，摸着特别顺溜儿

一个故事很快讲完了

“姜姐”董学斌轻声道：“睡了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