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学斌笑道：“下来活动活动，老不运动了，身体都呆皱巴了”顿了下，“你这是给姜县长的水？姜县长来了？”

李晓娜嗯了一声，“县长八点就到了\\”

董学斌声音一低，“姜县长情绪怎么样？”

李晓娜嗓音也压了压，“还行，看不出什么，跟以前一样”

送她的香水果然没白送，这就是跟领导秘搞好关系的优势，什么都能前知道一些当然，李秘估计以为董学斌关心的是姜县长父亲去世的事情，不过董学斌显然更关心视频的事情

“那就行”

“对了董县长”

“……嗯？”

“上星期的不少工作件姜县长说要呢，姜县长说等你空了的时候去办公室找她一下，带着件”

“咳咳，好的”

“您水满了”

“行，那我回去了”

……

半个小时后

楼上，县长办公室

姜县长都发话了，董学斌也不可能不来，本来想着先避一避风声让刚来上班的姚翠把件送过去，但一想还是不美，纠结了三十分钟还是自己过来了，看看那扇门，董学斌一咬牙，慷慨就义般地敲了敲

咚咚

“请进”

“李秘，姜县长呢？”

“在里面，您进吧”

“好嘞”

看着内间的门，董学斌再次敲敲，然后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办公桌后面的姜芳芳姜姐今天的扮可没有那么休闲居家了，而是一套西裤衬衫的装扮，脚下的高跟儿也是黑色的，很严肃的样

关上门，董学斌道：“姜县长”

“来了？嗯”姜芳芳看他一眼

董学斌感觉自己脸上略有些烫，走上去道：“您要的东西”

姜芳芳点点头，把头的钢笔放下，抬头道：“昨天睡晚了吧？我几点睡的？后来都不知道了”

董学斌忙道：“差不多一点半”

“那还算早，多亏你的故事了，不然又得失眠一宿”姜芳芳站了起来，“沙发上说吧，上周的工作跟我说说”

面对面不方便，俩人就去了会客沙发上坐下

姜芳芳结果他递来的件瞅了瞅，指着上面问一句

董学斌马上回答，拘谨的表情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这么平静？

这是没生气吗？

内衣裤的事也没？？

这个情况当然是董学斌乐意看到的，人家姜姐不说，董学斌自然也不会主动去了，唉，瞧瞧人家这个气量，自己没经过同意偷偷摸过她身，舌头伸进过她嘴里，昨夜还把她内衣裤都亮出来把玩儿了，姜姐竟然还是这般无动于衷的态度，董学斌真是越来越佩服姜姐的修养了

姜芳芳问道：“没给他们拨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