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罗纳的话还没说完里尼突然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我管他娘的是谁,尽快给我查出来,老子要卸了他个婊-子养的,胆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活腻歪了!”
“是!”贝罗纳见里尼满脸的杀气心里还是忍不住凉意乱窜识相的赶紧附和。
他跟里尼六年多,对里尼的脾气要是没点了解不可能活得到今天,所以他十分清楚什么事情能让里尼炸毛,变得六亲不认,里尼玩儿人的手段他也亲眼见过,从以前的不寒而栗到现在的麻木不仁,不需要点实际例子怎么行。
一个为了自己的野心能拿枪崩开亲妹妹六个月大的肚子的禽兽,良心和道德感于他来说是个很虚幻的东西。
把他惹毛了,会死得很有节奏感的,像他这种离开了里尼就只能被万枪齐扫的人只有服从命令的资格,少说话多做事,才能保命。
那人走后只剩里尼一个人在办公室皱着眉沉思,他点了根烟猛吸了两口,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艾伦·凯马,说他明天亲自过去看看,那边又给他说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里尼不想站到台前去把政,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莫过于他不想成为众多仇家的活靶子,还想秘密搞点他的‘小生意’,所以一般三角罗罗的骚扰他都没放在眼里,但是如果有人真的那么不知死活的话,他不介意给他那群笨狗们开开荤!
晚上子谦回去后就跟左痕说了他离开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左痕再仔细一琢磨,于是他和子谦都明白了是谁在背后拿刀子捅里尼的菊花,为了不给里尼‘添乱’他们倒是安安生生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左痕故意磨磨蹭蹭到九点多才起床,起来见子谦没在他也没理会,慢悠悠的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打理好之后才出了房门。
关门时无意瞥见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簇拥着陆席晗进了这栋楼的大厅,左痕倾了倾嘴角,然后踩在螺旋梯的栏杆上一路滑下了楼。
一身雪白的简易忍者服衬得左痕整个人的气质中多了份清雅素净的感觉,从上面滑下来时,速度逼出了劲风吹得他衣袂翻飞,还真有那么一抹子仙风道骨的味道。
那些里尼叫来陪陆席晗的调-教师们已经习惯了他‘不走寻常路’的习惯,所以见到左痕有阶梯不走偏要踩着栏杆下时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作为才和魅良接触的林盾将军是不了解这些的,于是将军注意到这与众不同的小怪胎时来兴趣了,轻飘飘地甩出来一句,“如果我说我想买他,你们能训练到什么程度?”
某人话一出来的瞬间就有人给茶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他们知道这位将军来头不小,否则里尼不可能将他供得这么祖宗,好吃好喝好睡,还专门让他亲自上门挑宠物,还得按他要求的那样训练。
可是魅良是谁啊,是条毒蛇,比里尼养的那几条热带雨林的亚马逊啤啤蛇都还毒,还是个缺心少肺的顶级杀手,没事儿就喜欢到处找猎物玩儿,里尼的宠物他玩腻了,那些个调-教师也不知道给他玩儿残了多少个,当然肯定不是手脚残,是男人的某方面残了。
大多数的调-教师见他都跟见瘟神似的,避之远矣,唯恐自己成了他手里的玩具,他们老板觊觎那狠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还不敢轻易下手,没想到这将军一来就这么‘狮子大开口’,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咋的?
几个调-教师为难的面面相觑半响,谁也不敢先开口回答陆席晗的话,因为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