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用。
烫伤膏这个东西,他几乎没怎么用到过,记得是去年还是前年的,抱着暖宝宝睡着了,手腕上烫红了一块儿买的。
白路看了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没过期,去年生产的,还有一年呢。
外边白路心急如焚找药,里面小隔间温茶盯着自己那一片烫红想着怎么要发展话题,拐到他们确定关系的上边去。
温茶小朋友脑内天马行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慢慢的红了脸。
在里边冷静了好一会儿,温小崽儿拉着衣服边,从隔间钻了出来。
“哥。”
温茶叫惯了白路哥,就算是白路在追他,他也没改过来,满打满算,也就是在枫山华府打嗝阴差阳错叫的那么一回。
白路正拿着烫伤膏在看用量用法,听见小朋友喊自己,应激反应的就扭过头去了。
嗓子蓦地一紧。
小朋友拉着衣服边,露着一截细嫩白净的腰,线条细韧肌理漂亮,像是艺术家仔细用心的勾画出来的。
白路一瞬间有些嫉妒小朋友的助理,比他早了那么多看到小朋友的腰。
他要嫉妒飞了,醋坛子,不,醋缸都要打翻了。
“怎么了?”白路觉得自己收到的视觉冲击太大,嗓子有点发涩,就连声调都异常的磕绊。
温茶走近了,又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抿了抿嘴唇:“红了一大片。”
小朋友皮白,一烫就特别显眼,腰侧那一块明显的红了一片,绯红绯红的,虽然有毛衣隔了一下热度,但依旧烫的不轻。
白路看着心疼的不行,本来待的好好的就遭了这个罪,我们小朋友凭什么要受她这份气。
白路拉着小朋友坐下,弯着腰对小朋友烫的地方吹了两口气:“疼不疼?”
温茶红着耳尖摇头想要起身,羞窘的抓着衣摆的手都收紧了,指尖都羞成了粉红色。
他原本想的很好,但是实际真的跟白路待在一起了,他又觉得这个氛围太暧昧,暧昧的他都想逃跑,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话还没说完,他就要自燃了。
“我给你擦点药,乖乖坐着。”
白路看了小朋友一眼,见人乖乖坐回去了,拧开盖子开始挤药膏。
药膏抹上去清清凉凉的,稍微的降了点自己身上的热度。温茶看着在自己的腰侧,准确的说是看了眼在自己腰侧沾着药膏打转的手指,害羞还是害羞的,但是那种喜欢这个人,想要和这个人亲近的感觉是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