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沈慕川说。
“嗯,那挂了。”秦雨阳挂了电话,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想想看上次那支没有用过的润滑剂,自己扔哪儿了?
上次花枝招展的过去,沈慕川好像不是很上钩的样子。
这次秦雨阳换了身打扮,往清纯挂的路线走。
衣服随便穿,头发随便抓,去到的时候,眼神还带着刚起床的慵懒。
“嗨。”秦雨阳靠在门框上,没心没肺地和沈慕川say hi:“这么早滚床单,你硬得起来吗?”
“……”沈慕川的人生中没有遇到过这款的,他怀疑自己的配偶被人调包了。
秦雨阳耸了耸肩,进来把门关上,顺便伸长手,捻了一只套。
他凑到沈慕川身边,心情忐忑地打量,这男人穿着一件薄薄的囚服,是长袖:“你不冷吗?”现在是五月初,天气十六到二十度左右,可能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穿两件正好。
“不冷。”沈慕川在他的眼光下,慢条斯理地退去束缚。
“唔。”锻炼得真好。
对方如此做派,就意味今天必有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心里打着小算盘的秦雨阳,靠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观察,开始简单触了触。
在作死的边缘努力试探,确认对方没有反感之后,就不客气,来真的。
“……”沈慕川静静呼吸着,在秦雨阳靠近的时候,他冷静地睁着眼睛观察。
“给点反馈行么?”秦雨阳戳了戳只会接受别人输出的木头。
沈慕川不是GAY,他对性别男没有什么幻想,在私生活方面是个老干部,可是出乎意料,他发现自己并不反感秦雨阳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