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理解不了盛斌和苏式这种活的特累的生活方式,他们两个自己却没什么感觉。
只要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就觉得踏实。
就算是找麻烦,每天例行公事的见一面,打个招呼,也会觉得这一天比较实在。
相比一般恋人站在一起的幸福感,似乎盛斌和苏式在一起,冲突的气场更强烈,可就是如此,也让人觉得无法插入其中,他们有自己独特的沟通方式,相处模式,别人不解各种滋味,自然也评判不上好坏得失。
日子在这么别扭疲累的状态下推进,盛斌要陪着苏氏,要忙着外交部那些琐碎的工作,还要抽空去看图拉娜。
然后某天早上,他和苏式突然被电话惊醒。
这个点,按说是不会有人打电话的。
盛斌模模糊糊的在床头摸了一会儿,抓起电话的时候,意识还不算太清醒:“喂?”
“图拉娜要生了!”电话那边是口音略奇怪的英语,盛斌仅仅愣了一秒,然后立刻把苏式拽醒:“起来!”
苏式皱着眉:“这一大早你就又想要了?”
他昨晚还没缓过来呢。
“别犯病了,快点起来,图拉娜要生了。”苏式现在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在接收了这句话的意思并且反射给大脑之后,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啊?不是还要再过两天?”
前两天盛斌不是还说预产期的日子在下礼拜。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盛斌因为着急,说话也有点顾及不上了,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抓了钥匙就往外冲。
图拉娜一家人在这边都人生地不熟,叫车恐怕也不放心。
车是盛斌开的,苏式打电话把天蓝也给抓了起来,要他在私家医院给安排一个床位,医院那边都通知打点好的时候,盛斌正好车开到苏业家楼下。
幸亏,这一大清早马路上都几乎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