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庙里的事一打岔,纪曜礼差点忘记,自己刚才是在和他生气来着,此时冷哼一声。
“纪哥哥的脚一点也不臭,是生生的臭,生生错了,纪哥哥的脚最香了。”林生笑嘻嘻地道。
纪曜礼捏着他的鼻子,“你还敢说?!”
“戒指戒指。”林生耍着赖皮,不愿意走了,搜着纪曜礼的身,“戒指呢,纪哥哥你把戒指藏在哪里了啊?”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林生有些丧气地看着他。
纪曜礼推了一把他的脑门,“你啊,翻翻你的上衣口袋。”
林生呆了一下,两只手往左右口袋里一掏,竟然真的在左口袋里的缝发现了,“啊……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刚才进寺庙的时候就放了,你说你,成天马马虎虎的,叫我怎么放心。”纪曜礼把戒指拿过来,替他戴上。
林生望着手上亮闪闪的戒指,心里踏实,什么水啊什么小人的全部抛到脑后,拉着纪曜礼的手:
“走,纪哥哥,我们吃饭去。”
“不想吃,都被你气饱了。”
“吃嘛吃嘛……”
……
北方,一个叫临城的小渔村。
今天太阳较大,安谦将家里放了几月的谷物拿出来,有些cháo了,平铺到太阳下晒gān。他自己则从客厅搬了一把躺椅出来,翘着二郎腿,脸上盖了层报纸,悠悠闲闲地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