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柏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久久无语。
“嗯?”周忆澜疑惑。
万柏浩闭了会儿眼睛,“原本,我想着是不是纪曜礼对你太无情了,我还抱着一丝侥幸,想你只是一时糊涂,没那么无药可救。现在我却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周忆澜,你真的jīng神不正常。”
这两个月里,周忆澜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他现在听到这句话,本能地反抗,“我没有!阿浩,你不要听他们瞎说!这都是纪曜礼耍的手段,我好好的!”
万柏浩腿软地后退了两步, “周忆澜,你根本不是爱纪曜礼,你爱的人从始至终只要你自己,谁能给你带来利和益,你就爱谁,攀附着谁。你的这种感情已经病态了,你不能出去,你只能待在这里。”
周忆澜顿住,他疯了吗?他真的疯了吗?
不!他没有!他不可能疯了,疯了的是他们!
周忆澜恨不得在玻璃上凿个大dòng,“阿浩,你别走,求你了!你别走!”他将玻璃敲得震天响。
动静太大,把外面站岗的保安吓进来了,他们连忙捉住他,可周忆澜现在的神情又开始不正常了,拼命挣扎,大喊大脑。
万柏浩敛着眉心,“周忆澜,我应该是最后一个来看你的人了,今后你自己保重。”
医生冲了进来,又给周忆澜打了镇定剂,周忆澜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痴呆地望着万柏浩离去的背影。
没有人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