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晋空下右手放到他腿上,以暧昧的力道轻轻抚摸,“心眼儿小不要紧,该大的地方大就行了。”
自打确认有了小小白,俩人晚上睡觉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快给冷晋素成和尚了。本来过了十二周就能解禁,结果又赶上何羽白做阑尾手术,他更不敢造次。
可眼下已满二十周,创口也已愈合,冷晋估摸着自己该熬出头了。
按住腿上那只不老实的手,何羽白饱含歉意的眼神儿飘向冷晋:“不是打击你,可自从见识过那个包皮环切术后崩线的,真不觉得你大了。”
冷晋绷起表情,无力反驳。何羽白说的是上个礼拜的事,急诊,赶上个包皮环切术后崩线的。由于晕血何羽白不处理外伤,但那天那个已经止血,所以护士分诊分他屋里去了。
按说做那种手术,切完了总该老实几天吧?不介,患者闲的没事儿,在家看片。结果看硬了,崩了缝合线,傻bī了。
冷晋刚跟何羽白会诊完上一个患者,正好在诊疗室里。见进来这么个夯货,憋笑憋出内伤。何羽白要做检查,等患者把裤子一脱,冷晋彻底笑不出来了——那尺寸,跟个棒槌似的,远超平均值,打击面忒广。
何羽白要求冷晋帮患者缝合,却被严词拒绝:“我是病区主任,怎么能gān这种活儿?把姚新雨叫下来。”
何羽白知道他是自尊心受损,不好当着患者面戳穿他,便依从主任“指示”给病区护士站打电话,让安兴通知姚新雨来急诊。姚新雨进屋看了,也被打击得眼神发直,缝针时差点忘了给人家打麻药。等缝完,他跟冷晋一合计,给患者开了二十天的雌激素“补佳乐”,省得他再崩一回线。
何羽白则觉得,他俩根本就是嫉妒。患者服用雌激素期间会导致不举,是能避免伤口再次崩裂,但十天的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