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荆兴替绷不住,颓然栽倒在床上,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想要……想要哥哥。”
白若风猝然惊醒,贴过去又是亲又是哄,精壮的腰试探地摆动,一开始只是插进去一点,后来越进越深,越动越快,温热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流出来,最后终是趁着片片不注意,腰一沉,狠狠地插了进去。
荆兴替猛地瞪大了眼睛,哭着绷紧了腰,真的如白若风所说那样,被插射了。
浓稠的精水喷溅在了alpha的腰腹间,白若风心里一暖,翻了个身,就着插着的姿势挪到床边,抽了面巾纸出来胡乱擦拭,抬头的时候发现荆兴替像只迷了路的小猫咪,茫然地坐在自己的腰间,含着梅小梅直哆嗦。
“哥哥的家伙好吃吗?”白若风插进去以后就安心了不少,骚话也开始一句一句地往外蹦,“还想吃吗?”
荆兴替眨眨眼,刚缓解的热潮又开始沸腾:“吃……只吃哥哥的。”
白若风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将他推倒在床上突突了两下:“怎么吃?”
“听……听哥哥的。”这个时候的荆兴替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于是白若风禽兽的想法占了上风,学着之前偷偷看片时发现的新姿势,扶着片片的大腿挺腰突突。
这个姿势很考验alpha的腰力,白若风常年锻炼,就算是荆兴替坐在自己的怀里,依旧不知疲倦地动了几十下。荆兴替却没alpha那么好的体力,他骑在白若风腰间,像是骑着马,颠得左摇右晃,偏偏梅小梅总往刁钻的角度顶,他的腰越发酸软,最后只好伏在白若风的怀里撅着屁股哼哼。
白若风插爽了,兴奋得不停换姿势,一会儿抱着片片,一会儿压着片片,等荆兴替崩溃地射了好几次,小A才堪堪缓过神,将人反抱在怀里,轻轻咬着腺体,边咬边往更深处顶。
要成结呢,小腔室还没打开。
荆兴替虚弱地瘫在alpha的怀里,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但是腔室也不是说打开就打开的,他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被梅小梅狠狠地顶到的腔口依旧紧闭着。
白若风撞了几下,察觉到荆兴替的紧绷,搂着他顺势侧躺在床上,摸着他平坦的小腹,来回吮吸肿起来的腺体。
“别慌,想想我们以前的事儿。”白若风强忍着欲望,缓缓顶弄,“想想我刚跟你表白那会儿,像个傻子一样,根本不敢跟你说骚话。”
荆兴替呜咽了两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还有你第一次叫我老公。”白若风话刚说出口,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片片竟然开始扭动,然后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叫老公。”白若风觉察出了异样,试探地说,“片片,叫我老公。”
这回荆兴替的反应更加激烈,竟然猛地将白若风蹬开,然后撅着屁股往床边爬。
白若风自然不可能让他爬走,长臂一伸,把人捞回来,就着侧卧的姿势,“嗷”地叫了一声,然后开始疯狂突突突。
“老公”两个字绝对是荆兴替的死穴,白若风才说了几次,他的小腔室就有了打开的趋势,整个人被顶得扶着腰掉眼泪,不知不觉抱住了枕头,姿势也由侧卧变成了趴着。
白若风想起之前在生理健康课上学到的知识,连忙跟着趴上去,一边揉捏片小片,一边吭哧吭哧地往里顶。这回腔室打开了一条小缝,风哥抱着荆兴替沉腰一插,梅小梅终于嵌进了腔室。
白若风舒服得闷哼一声,压在荆兴替身上,他怀里的小O呼吸浅浅的,时不时抽搐几下,眉头因为疼痛而紧皱,但是因为实在太累,所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片片,”白若风的呼吸也乱了,成结前的保证差点被抛在了脑后,掰开他的臀瓣疯狂地抽插,回回都顶进了腔室,“老公爱你。”
荆兴替软绵绵地趴着,被alpha顶得不断往前耸动,白若风就扶住他的肩膀,痛痛快快地插起来。这一轮白若风也没玩什么骚的体位,直接用双手扣紧片片的腰,咬牙射精。
体内成结听上去很美好,实际上却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荆兴替本就因为疼痛不断地呻吟,这会儿更是哭喊着要白若风拿出去。
结已经在生成,白若风就是再心疼他,也做不到半路停下来这种事,只能咬着他的腺体含含糊糊地安慰:“忍忍。”
荆兴替疼得头皮发麻,张嘴死死咬住了枕头,痛苦的呻吟声还是从嘴里漏了出来。
“片片……”白若风心疼得恨不得代替他疼,小心翼翼地搂着小O翻身,不让他乱咬,“咬我的手吧。”
“不……不要……”荆兴替白着脸拒绝,时不时因为射进腔室的精水痛呼,同时不受控制地蜷缩起身体。
“很快就好了。”白若风也是个新手,明知成结时omega会经历短暂的痛苦,仍旧慌张得不停亲吻他的后颈,“哥哥跟你保证,以后都不疼的。”
道理谁都懂,可当疼痛来临时,荆兴替还是忍不住瞪着白若风掉眼泪。
白若风苦笑着吻他:“我错了,等你发情期结束,你想怎么骂我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