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闻言,双眼亮起来,“你想学啊?好啊好啊,我教你。”
说着,常浩就开始给余清泽说起来,这个手势表示什么意思,那个手势表示什么意思……
等到常乐端着药过来,看见弟弟在教余清泽学手语,他顿时愣在了原地。
昏黄的灯光下,一大一小两个汉子,一个比划得认真,一个看得认真,不时还传来几声笑声。
余大哥竟然在跟小浩学手语?这是,为了能看懂自己的手势吗?
常乐心中一热,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如此地让他感到温馨和感动。
或许,以后自己也可以和余大哥无障碍地交流了?就像和爷爷和小浩那样?
微微抿唇一笑,他心中忍不住有些期待起来。
常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高兴,反正心里像是掺了蜜,甜滋滋的。
第二天,常乐果然没有带他去山里,而是自己一个人去了,摘回来大半娄的银耳。
余清泽无奈,胳膊还不能太使劲,也不能和面,他就干脆到村长家去了,去看看他们的稻床做得怎么样了。
村长家忙得很,四个汉子加上村长夫郎都在老屋赶工,特别认真,余清泽进去的时候,甚至都没人发现他来了。
后来还是大健起身要拿个工具,才看到他。
他们目前已经做好了三十几张稻床,熟悉了之后,他们开始由专人专门负责一些部件,分工合作了,速度比原先要快了很多。
余清泽看了下他们的成品,觉得很不错。见他们那么忙,他又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们,又溜回了家。
又过了两日,余清泽的伤好了许多。找了一日,他上街把打架时被弄坏的那些调料补齐了,又买了两罐糖稀,之前补定的木盆和遮阳伞也到位了。
余清泽还提前去管理北大街小摊贩租位的官吏那里一次性交了一个月的租金,将他们之前那个位置给长租了下来,这样,他们即使晚到一些,也不怕有人抢了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