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笙塞了粒碎银子到伙计手里,道:“没事,里面的是余记的乐哥儿,我真认识,你去忙吧。”
伙计看着手里的碎银子,又见他没说错,便道:“你们既然认识,那便罢了。”说着,他回柜台去忙了。
看诊的房间里面。
“李大夫。”畅哥儿叫了一声,扶着乐哥儿坐下。
李大夫闻言抬起头,看见是乐哥儿和畅哥儿,有点惊讶,他看了两人的脸色一下,问道:“余夫郎身体不舒服?”
乐哥儿点点头,比划了几下。
畅哥儿说道:“他早上起来吐了好几次了,什么也没吐出来,还觉得胸闷。”
“哦?来,把手放上来,我把把脉。”李大夫闻言,说道。
乐哥儿将手放到脉枕上,李大夫拿起旁边一块丝巾盖在乐哥儿手腕上,便给他把起脉来。
乐哥儿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摆,紧张地看着李大夫,看他眉心皱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畅哥儿见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他。
过了一会儿,李大夫把完脉,又看了看乐哥儿的眼睛和舌苔,思索了一会儿便提笔写起了药方。
乐哥儿心中一沉,看李大夫这表情,就知道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
“李大夫,怎么样?”畅哥儿问道。
李大夫说道:“没多大问题,余夫郎这是受寒邪入侵,着凉了,胃气上逆导致的,我开几服药,注意保暖,喝了就没事了。”
畅哥儿闻言,皱眉道:“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