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乐哥儿?”薛景福睁大眼,问道:“今天见到的那个乐哥儿?咱们恩人常武的儿子乐哥儿?”
薛白术点点头,道:“对,我那天正好出门,看见他们了,就是乐哥儿,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哥儿,不过那个哥儿年轻一些,孕痣颜色也鲜艳,要看病的肯定是乐哥儿,他孕痣的颜色很浅,来找阿么看病,自然是看这方面的。”
薛景福张大嘴巴,一时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薛白术问道:“爹,您看这事儿怎么办?阿么身体不好,哥儿的那个病要调理的时间又长,还要针灸,耗神又耗时,可乐哥儿又是咱恩人的儿子,这……”
薛景福也发愁呢,一边是夫郎,一边是恩人的儿子,不好办啊。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薛白术问道:“爹,这事,要瞒着阿么吗?”
“瞒着我什么?”还没等薛景福回答,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叶曼走了进来。
“诶,夫郎,你怎么过来了?”薛景福看见叶曼,暗暗给儿子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说,等自己再想想。
“我不能来啊?你们背着我说什么呢?瞒着我什么了,说来听听?”叶曼做到椅子上,慢悠悠地说道。
薛白术接收到他爹的眼神暗示,赶紧道:“阿么,没瞒着您什么,有什么能瞒过您的慧眼呀?您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你身体可好些了?我跟你说,今天去的那饭馆,味道真好,我们给带了两个菜回来,待会给你尝尝……”
叶曼就静静坐在那儿,看着他们俩父子装死。
薛景福看着夫郎的神色,说着说着就自动消音了。自己的夫郎自己知道,他有多倔,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叹口气,坐到夫郎身边,说道:“我们今天吃饭,碰到九年前在清河上救了我们的恩人常武他爹和他的儿子儿婿了。”
叶曼闻言惊喜道:“真的?!这是好事啊,为什么瞒着我?还有别的事?”
夫郎太聪明了有时候也是很头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