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当家卖足了关子,然后才道:“他以前也在青州城里开饭馆,将所有比他生意好的饭馆都整倒了,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什么诬陷饭菜不干净啊,找人去吃霸王餐啊,弄小混混去闹事啊,哦还有跟你这一样断人家食材来源啦,最严重的一次他让人在一个饭馆的汤里下药,然后一个小哥儿吃了后中毒死了。”
“这饭菜吃了死了人,逼得那家饭馆的老板直接跳了河以死明志,自证清白。那老板最后也没了。一下死了两个人,下药那人就是饭馆里的伙计,本是被骗说那只是泻药,吃了最多拉拉肚子,谁知道死了人,他受不住压力,最后出来指证贾孝仁,说是他找人干的。这事在那边闹得很大,引起了众怒,他家也掩盖不下去了,便让他出来避避风头,然后,他就到咱们桐山来了。”
众人一听,都很惊骇,特别是余清泽,他心里沉甸甸的。
其他几位当家的心里也是一沉,虽然他们做生意多少都会用些手段,但是这么草菅人命的,还真没做过。
这贾孝仁倒好,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连人命都犯下了。
“廖当家,可查到他下的是什么毒?”余清泽问道。
廖当家摇头,说道:“不清楚,据打听到的,其他人喝了就是上吐下泻而已,但是那个小哥儿却直接送了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没了。”
众人一时又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赵少爷道:“他叔叔是礼部侍郎的话,那咱们不是动不了他了?礼部侍郎,蔡大人也大不过他,而且,县令还在这里呢。”
众人闻言,心里又是一沉。
县令洛明达是礼部尚书的儿子,贾孝仁是礼部侍郎的侄子,礼部侍郎是礼部尚书的下属,这相当于,贾孝仁和县令是一边的了。
“难怪,那时候洛县令一到桐山这边,这贾孝仁没过多久就跟洛县令搭上了线,混到一块儿去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还有这么层关系在呢。”一位当家的说道。
另一位当家说道:“可也不能就这么放这种人在咱桐山城耀武扬威吧?以为这是他青州呢?今天他能不惧蔡府和赵府整余老板,说不定哪天就会踩到咱们头上了。”
廖当家一拍桌子,说道:“对,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必须想办法把他赶出桐山去。”
“那这个办法就蛮难想了。”
“总有办法的,慢慢想。”
良久,胡当家抬了下手,说道:“我想到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