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带来的效果也是显著的。
夫子明显觉得洛明达上课更加认真了,虽然也还是不时开个小差,但比之前明显坐得住了。只是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总是看着一张画傻笑。
夫子向洛夫郎反映了。洛夫郎又向元宝打听了,得知那是昕哥儿写给儿子的第一封回信,心里了然,便又去跟夫子这样那样地说了一通。
这夫子也是一点就透,而且他跟昕哥儿他爷爷也是认识的,以前经常看到昕哥儿他爷爷带着昕哥儿去参加他们的聚会,对那个小哥儿的印象也蛮深。
此后,他只要见到洛明达精神不集中又开小差了,便话锋一转,说起昕哥儿他爷爷在这方面的看法,还特别提出是“方昕他爷爷”,而且有时候还会说起昕哥儿的事情。
果不其然,洛明达一听到“方昕”俩字,立马回神来了精神了。
夫子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安慰,起码,找到一个让他集中注意力的办法了不是?
洛明达继续每隔三天画一幅画给方昕送过去,有时候是他自己的糗事连环画,有时候是太想昕哥儿了,就画一张昕哥儿的肖像画,有时候他又会画想象中的昕哥儿养鹅连环画……
有时候昕哥儿会给他回信,有时候不会回,但算下来,平均每三次会有一封回信,这就已经很让洛明达高兴了。
这天,他又收到了昕哥儿的回信,仍然是一幅画,不过他敏锐地察觉到内容有点变了。
画里面,原本黄绒绒的两只小鹅崽已经不是全部黄色的了,它们的头部和腹部已经变成了白色,小鹅崽的脖子也变长了一些。
“诶诶诶,元宝,你快来看,小鹅崽变颜色了。”洛明达叫道。
元宝凑过来看了看,说道:“啊,应该是换毛了。”
“换毛?这才九天不见,就换毛了?明明上次见的时候还是黄绒绒的,可爱得紧。你看这,这又白又黄的,好丑啊,昕哥儿会不会嫌弃啊?”洛明达看着小鹅崽,有点儿担心。这模样,他自己看了都觉得难看,昕哥儿万一嫌弃了可咋办?
元宝笑着答道:“少爷,等过阵子就好了,我今天见昕公子心情蛮好的,应该不会嫌弃的。听篮子说,昕公子都是自己给鹅崽喂食添水的,还给它们翻地找蚯蚓吃。您看,这画上不是也画了吗?”
洛明达看着画,地上有条小蚯蚓在爬行,一只小鹅崽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另一只小鹅崽被靠近的蚯蚓吓得炸了毛,惊恐得都张开了小翅膀。
画面生动有趣,仿佛看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