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储在床上趴了两天,才能穿的上裤子,这一能出门,就赶紧找了王梓予和孙彦恒,三人套了下台词和脚本以防穿帮,暗地里在一捣鼓,周储转手把周淳打给两人的钱又转走,还给了银行换回了房本。
他把房本放回保险箱后,悬着的心才算真正放下。
之后还算平静的又过了些日子,周储还在忙活自个那点小事业,有一天接到了王梓予的电话,给他报了个料,说白倍订婚了。
周储一听,顿时一个操字儿出口,“孙彦恒跟他掰了?没听说啊。”
王梓予叹了口气,道:“之前打电话问孙彦恒了,说掰了,看他那口气,没什么事,很淡定的,估计早知道了,我也就没继续往下问,约了今晚出去喝酒,你也一块,咱三个好久没一块搞搞了。”
周储没心没肺的调侃着:“多大点事,孙彦恒是个有数的人,他心硬着呢,伤不着。大不了再找一个,而且男的没胸没屁股也没什么意思,找个女的多好。”
“不管男女,老跟一个人干,都没意思,就得常换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储方才察觉,最近他哥跟他做爱的频率已经降低到一周两次了,那会儿刚搞一起的时候,他可是恨不得整宿闹腾的……
“喂,人呢?”
周储回了神儿,“在呢,听着了,你腻了叶之硕了。”
王梓予的声儿一下子小了,缓缓道:“早腻了……跟你说也没用,你别给我到处瞎嚷嚷。”
周储猜出了他这是怕给叶之硕知道,王梓予的处境竟让他生起了一股优越感,心情莫名愉悦了,连之前影响心绪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朋友是什么,就是用来利用,以及偶尔彰显自己优越的存在。
当晚,周储趁着他哥在基地值班,出去和孙彦恒,王梓予好好喝了一场。
孙彦恒反应很自然,跟往常一样,这没出乎周储的预料,都是男人,为了个人要死要活那都是没脑子的蠢人干的,孙彦恒为人现实,还真不可能为这点事伤着。
这一晚上,三人都没提敏感的事,唱歌,喝酒,跳舞,背后议论个帅哥美妞,骂骂隔壁吃人豆腐的傻逼,做着以往经常做的事情,情绪上来了,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好像都没长大,跟以往一样,什么都没经历过,变化过一样。
……
转眼到了白倍的婚礼,周储跟着周淳一起出席,现场没见着王梓予还觉得有点奇怪,正要把电话拨过去,王梓予的号码就率先拨了进来,说,让他赶紧过来,我和孙彦恒在Hilton呢,捎点酒来,还有见着孙彦恒,说话顾忌点。
周储挂了电话,跟他哥说了声,然后奔着酒水处,拎了三瓶红酒,用西装外套一裹,出了酒店,打车去了相隔不远的另一家酒店。
他到的时候,两人都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抱着靠枕坐沙发上,正在看电视,他进屋,把酒抛给了王梓予一瓶,其余搁到了桌上,然后瞅着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孙彦恒,道:“这发型不错,挺精神的。”
孙彦恒淡淡一笑,问:“婚礼开始了吗?”
周储解开衣领上的领结,坐进了沙发里,“我来的时候还没呢,趁着没什么人,我顺了三瓶酒。”
王梓予把酒瓶搁茶几上,没什么要喝酒的心思。
孙彦恒也没碰。
周储身体渐渐回温,突觉饿了,问:“我还没吃早饭呢,有东西吃吗?”
王梓予玩着手机,“这都几点了,我俩刚吃完。”
周储起身,“跟我吃饭去。”
孙彦恒站了起来,道:“屋里怪无聊的,出去溜溜。”
到了一楼门口,三人才知道,谁都没开车来,只得走着在附近找家餐厅随意的吃点。
外头天气寒冷,三人除了孙彦恒穿了厚外套,周储和孙彦恒都穿着只有风度没有温度的礼服,没走多远就冻得直磕牙齿。
周储冻得受不了了,推开路边的一家快餐厅就进去了,这时间段刚好是上班高峰,里边人不少,不过大多都行色匆匆,买完就走。
周储让孙彦恒给他点餐,他觉得自己已经冻得开始尿频了,疾步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