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先去开车,周储去跟王梓予说告辞。
王梓予生气周储走这么早,听了只说了个“滚吧。”
周储也没什么心情计较,今天他的状态不对,就像最近人们常说的,男人每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一样,心情阴晴不定,反复无常……
路上车不多,两人很快到了家,周储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进了沙发里,瞅着他哥,道:“我有点过腻了这种日子,每次跟你一块,都怕被人看出什么,我不喜欢这样。”
周淳听了有些生气,脑袋里蹦出一大堆对周储的评语,‘没有责任感,自私,做事只凭喜好,胆小懦弱,不够坚强……’他打开了电视,转移了些许注意力,忍耐着抬手扇巴掌的冲动。过了片刻,深吸口气,道,“什么事情都是我顶着,你个没能耐,没努力过的东西,跟我说腻了?我用着你做什么了?你面对过什么了?”
周储哑口无言,确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被动接受……
“既然一直这么窝囊,那就一直逆来顺受,别今个跟我闹一出,明个闹一出的!周储,下不为例,你再给我闹,我会抽死你!”说着把手里的遥控器摔电视屏幕上了。
随着遥控器碰触到电视的“砰”地一声,周储顿时屏住了呼吸,身体往沙发背里缩了缩。
遥控器被摔散,电池蹦出来,叮叮咚咚的一阵响声后,屋里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周淳眼睛一直定在周储脸上,脸色阴晴不定。
“……”周储那反常的经期顿时过去,没敢吭声,难得的一次揭竿起义就这么给镇压了下去。
周淳见把人给镇住了,才缓和了下态度,道:“以后什么都有我,不用你浪费自个那可怜的智商。”
周储不情不愿的嗯了声,在他哥的黑脸前,连个屁都没敢放。
……
次年的初秋,周家迎来了第一个长孙,这个孩子是周淳的精子和叶之雅的卵子培育,找陌生女人代孕的。
全家都知情,但没人明面上提及,自此,周母也算了却了之前的怨怼,对待叶之雅也和颜悦色了,周储的婚姻问题也被无限搁置了。
周家长孙得了曾祖亲自取名,字鹏,名霄,周鹏霄。
孩子被安置在了大院,由周母照看,她每天有了事忙,旁的也就没了闲心。整天都是孙子哭了,孙子笑了。
叶之雅偶尔会单独去看看,每次去都带些孩子用的东西,也算上心,时间一长,多少都能处出些母子情来。
同年,孙彦恒结婚。
周储曾跟周淳谈起过白倍和孙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