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奸什么?”吴迪大惊。
客人不客气地瞥他一眼,一撇嘴,“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喂,告诉你,白白是我的,你要是敢对他有非分之想,卡巴斯基伺候!”
“卡、卡巴斯基?”吴迪愕然。
客人抬手打了个响指,金毛欢快地扑了上去。
吴迪再次惨遭扑倒,痛苦地捂住脸,哀叫,“白啊,救命……”
客人熟门熟路地走去章白卧室,整理一下仪容,瞬间变出一张凄容,跌跌撞撞地走进去,扑到床上,抹泪,“我可怜的白白,你怎么……怎么就……唉,真是红颜命薄啊……”
章白从被子里无力地睁开一只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做垂死状,“店长……我……我真的不能去上班了……”
店长大手一挥,“不去就不去。”
章白面上一喜。
店长沉痛地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关心,宠物店今天不开张,我专门在这里照顾你。”
章白顿时如丧考妣。
吴迪终于从金毛爪下逃脱,狂奔至章白卧室,正好看到店长拿着温度计做沉思状,“测量体温通常采用口腔、腋下、直肠,其中以直肠温度最准……”
吴迪大惊。
店长猛地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男人咧开嘴,露出邪恶的笑容,“通向直肠之路要穿过你紧窒的小菊花……”
章白抓着被子瑟瑟发抖。
吴迪勇猛地出现在两人之间,“你们要冷静!”
“我怎么冷静?”店长瞬间变身喷火龙,咆哮,“老子的员工给老子装病啊!上班让你很痛苦吗?给老子打工让你很委屈吗?你的幸福指数怎么他妈的就上不去?”
章白颤巍巍地举手,“我真的病了。”
“借口!”店长愤怒,“轻伤不下火线,体温低于四十度就跟老子回去工作去!”
吴迪无语,走过来拦住店长,淡淡地陪笑道,“章白确实是发烧了,他今天上午烧得课都没去上,你也知道他在帮导师代课,后果多严重不用我说了吧。”
店长脸上的愤怒稍稍减少,“真的?”
“千真万确,”章白郑重地说。
店长:“你给我闭嘴!”
章白扁扁嘴,委屈地缩回了被子里。
吴迪召出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温文尔雅地伪装小绵羊,一脸和气地向店长描绘了一下章白发烧的惨状,成功将店长忽悠晕了。
怜悯地看着被子里的人,唾弃,“就这点抵抗力,出去不要说你是我的员工,真丢人!”
章白:“……”
唾弃完了,店长傲娇地一扭头,留下卡巴斯基照顾章白,转身走了。
金毛看店长一走就开始撒欢,轻巧地跳到章白床上,在他脸上舔来舔去,章白从被子里爬出来,抱着金毛在床上滚成一团。
看着大床上那人狗合一的样子,吴迪抓抓手臂上冒出来的小红点,郁闷地退后一步。
章白一眼看到他警惕的样子,“你也想和卡巴斯基亲热?别客气嘛!”
于是吴迪再次惨遭扑倒,哀叫连连。
章白请了病假,开始在家过糜烂的腐败生活,抱着卡巴斯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吴迪在身后任劳任怨地拖地洗衣服打扫房间,伺候完人再伺候狗,地位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