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俞又叫了几杯酒喝,慢慢喝着,他的那个角落陆续又有几个有胆子又比较有自信的人去毛遂自荐过,不过都被余俞抬手指外面打发走了。
余诚杰给余俞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余诚杰不得不因此而担心起来,给帮里的几个余俞喜欢去的地方也打了电话,那些地方都说余俞没有去。
余俞早上和他打了招呼才出门的,说是想出门转转。这几天,余俞每天都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睡的,两人没有再同睡过,余诚杰知道余俞心里在难过,所以便没有强求余俞要搬回他的房间住,余俞和余诚杰在一起的时候,从余俞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略带忧郁的感觉,让余诚杰对他心疼不已,自然最近几天什么都由着余俞。
余俞说要出门,余诚杰也就允许了。
只是,余诚杰依然让人跟踪着他,倒不是因为怀疑余俞什么,实在是因为不放心他。
而且,即使前几天余俞去寄信,去银行打钱,余诚杰也没有让人再查下去余俞是给谁寄信给谁打钱。他允许余俞在他面前拥有私隐。
虽安排了跟踪,但余俞毕竟是保镖里的顶尖者,想要摆脱别人对他来说是很容易的,余诚杰在上午就失去了余俞的行踪。
这样找不到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余诚杰的担忧不得不更重了起来,开始让人去寻找余俞。
晚上近十一点,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因为酒吧里的表演早完了,且要在里面找伴的或者找到了出去办事去了,或者没有找到失望而归了,所以此时剩在酒吧里的人便没有多少。
那位每次给他送酒,还给他收拾了桌上的烂酒杯的清秀服务生坐到余俞对面的时候,余俞并没有反感。
于是当余诚杰亲自来这间酒吧里抓人,见到的便是余俞在和一个清秀的少年坐在一起玩一种小孩子才玩的抛东西的游戏。
余俞即使喝了这么多酒,依然动作准备,即使空中抛有六个果子他都能够接住,他身边的少年惊奇不已,不依不饶地要他教窍门,余俞只说多练习就行,但对方就是说他藏私,而且还要他再演习一遍顿破杯子的技巧,余俞不愿意再演习,于是那少年就不断找他笑闹,拉着他撒娇。
经历的事情多了,即使一向很木的余俞其实有些明白这个少年不是要他教他玩接东西,也不是要看他顿破杯子,是在和他私隐。
他虽然酒没有喝醉,但酒喝多了还是会对他有所影响的,他的精神放松了很多,并且也没有要拒绝这个少年的坚持。
余诚杰进酒吧,身边只带了四个保镖进来。
是有确切信息知道余俞在这里他才来的,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被植物掩了一部分的角落里的余俞,只是,看到余俞和别人在玩,他自然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