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好了,要做就快点。”余诚杰亲吻着余俞的耳廓脖颈,喘着气说道。
余俞黑黑亮亮的眼睛盯了余诚杰几眼,确定了余诚杰所说的确是他想的那样子,他马上欢喜起来,手指在余诚杰后面摸了摸,然后倒了一大把润滑液出来……
因为润滑液弄得过多,太滑了,余俞好几次无法成功进去,余诚杰差点就要笑场,但看余俞那认真中又带着委屈和执着的神情,他就只好把笑闷下去,在余俞的唇上安抚性地亲了好几次,手指抚摸他的肩膀背脊,道,“慢慢来,不急。”
余俞心想我很急,但越急越进不去也没有办法,最后是在余诚杰的引导下进去的,余诚杰蹙着眉毛望着他,眼尾上翘,微带红晕,对于余俞来说,他这样子完全是风情万种绝代风华,而且,他的身体却为他打开,这彻底刺激了余俞,让他觉得就只是这样,仅仅是被那温热紧致所包裹就要爆发出来了一样。
余诚杰觉得这的确不是件好受的事情,余俞太过激动,虽然有好好克制了,很注意余诚杰的感受,缓慢又注意力道和动作,但不免地,余诚杰最后还是想着以后不要来第二次才好。
不过,他才刚这样想完,余俞便又扑在他身上和他亲昵,道,“阿凡,再来一次,行不行?行不行?”
余俞黑亮的眼睛就像是缀满明星的夜空,绚丽非常,声音柔软而性感,加上手指已经在他身上又摸又揉,余诚杰只好半推半就地又答应了。
第一次还好,用了套子,第二次余俞就没有用了,加上他以为自己有了和余诚杰的经验和配合度,所以就放纵了自己,于是,余诚杰就觉得很不舒服了,洗完澡躺在床上,他一言不发,并没有表示刚才余俞做得好,也没有表示余俞刚才不行。
余俞看着他关心地问道,“阿凡,要不要上药。”
余诚杰摇了摇头,这点面子他还是要要的。
第二天余诚杰早上就不想起床了,早饭是余俞端到床头让他吃的,而且余诚杰还要求的是清粥就行,别的一概不吃。
这下余俞就知道自己的确是把余诚杰弄伤到了,去办公肯定不行,于是就围着余诚杰转,问了他好几次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或者让他看看。
余诚杰被他扰得烦了,顺手就是一本书扔过去,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
他这说得余俞憋屈不堪。
余诚杰休养了两三天才好些,其实是余诚杰自己好面子,他宁愿关卧室里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走路姿势不好。
于是,余俞之后便再不敢要求余诚杰在下面,看到余诚杰躺床上,他心里那个难受,虽然作为男人,不免地都会想要拥有爱着的人,但他觉得也许还是让余诚杰来主动比较好,毕竟,这种付出也是爱的一部分。
而且,在床上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面子,与男儿气慨之类全无关系,只要两个人快乐,两个人喜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