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寇秋，语气重了点。

“朝歌少校，”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语气完全不容质疑，“脱掉裤子，坐过来。”

身为军人，不想违抗命令，便只有按照他说的去做。

寇秋咬着牙，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但他的羞耻心只容许他做到这里，脸已经泛起了红，低声道：“将军......”

男人丝毫不动，眼睛静静地望着他，像是一点也没有把人扯过来直接嚼碎了吞吃入腹的想法。寇秋犹豫着，最后还是闭了闭眼，松开了扣子。

铁蓝色的军裤像是道幕布般笔直落下，原本遮的严严实实的风景也一下子全部显露出来。

寇秋极白。和监狱里那些灰头土脸的犯人不同，他就像是被扔进黑芝麻里的一颗富有光泽的白芝麻，露出来的腿白生生的，泛着种莹润的光泽，连唯一剩下的内裤也是白的。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羞，这两条腿眼下都在微微颤抖。

顾将军眯起眼看了会儿，这才道：“很好，朝歌少校。”

倘若不是军装裤下撑起的一片暴露了他，顾沉看起来倒真的像是纯粹因为职责命令下属的将军。他平日的威压放出来了点，瞧着这只已经到了嘴边的白兔子慢腾腾一步步走近，最终咬了咬嘴唇、面对着他慢慢放下腰，坐到了他的腿上。

军帽还没有去掉，寇秋露出的一小半脸却已经红透了。他僵直着脊背，一动也不敢动，道：“将军......啊！”

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有什么东西已经猝不及防地碰触到了他下身被白色底裤包围的区域，隔着两层布料，不紧不慢地揉动着。将军戴着雪白的手套，修剪的干净整洁的指甲准确无误找到小东西的顶端，在凹陷处略略用力，抚弄了下。

“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的感觉太过鲜明，像是有电流一下子从头袭击到脚，甚至连骨头也一起麻酥了。寇秋猛地绷直了身体，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低低的泣音。

白色的布料被清液微微濡湿了一小片，坐在腿上的青年剧烈地喘息着，已经将布料稍稍顶了起来，不能自抑地想得到更进一步的抚摸。

可男人却在这个时候骤然收手了。

他把青年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拉了下来，不容拒绝放在了刚刚被碰触过的地方。寇秋眼睛里头镀着层明晃晃的水光，看着他，像是溺水之人看着唯一一根可拯救自己的浮木。

“自己来，”男人的神色丝毫没有被动摇，甚至抿紧了薄唇，冷淡的近乎残忍，“朝歌上校，你不会在等待你的将军帮你做事吧？”

寇秋小声地呜咽了声，快要被汹涌的感觉逼疯了。他再次看向男人，见男人仍旧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只得忍着羞耻，慢慢将自己的手指覆了上去。

完全不得其法。

哪怕是触碰了，也像是少了什么——那种近乎焦灼的渴求不仅没有减轻，反而烧的更加猛烈了，让他的喉咙都一阵干哑，不自觉发出低低的、像是承受不住了的气音。

顾将军垂着眼睛，神色淡淡，望着他的手部动作。可那样的目光，甚至比男人直接上手带来的刺激要强上百倍。直到青年最终抱上了他的脖子，完全不受控制地啜泣出声，他才慢慢把对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对方已经被泪水沾湿了的脸。

“受不住了？”他低声问。

戴着白手套的手摩挲上青年微微张开的唇，伸进去搅弄着。湿热的液体把手套濡湿了大半，顾沉抚摩了半日，终于施恩似的，缓缓将手伸下去。

他不紧不慢用牙齿叼着另一只手套，缓缓把它扯掉了，露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随即沿着内裤的边缘摩挲了下，直直伸了进去。

青年猛地低呼了一声，更加用力抱紧了他的脖子。

“少校，”男人唇角慢慢挂上了一抹笑，将手指缓缓抽出来，把上面粘稠的的汁液展示给他看，“这是什么？怎么没有事先报告给我？”

他没有听见回答，手指也慢慢向后移动着，最终碰触到了什么。指关节借着刚才沾染的东西粗粗没入了半截，身上的寇秋就像是被扔上了岸的鱼，一下子无措地扬起脖子来，下意识提起了点身子。

“将......将军......”

军裤被解开了，里头昂扬的兽从缝隙里探出了头。

“坐下来。”

顾沉重新调整了角度，沉声命令。

“可——”

寇秋连身上也烧红透了，身子也紧紧地绷着，一点力道也不敢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