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戏词,话一出口,自己呕的也要吐出来。
沈培楠被他勾的胀痛不已,当即搂了他的腰,狠狠的长驱直入。
疼,疼的像被人从中间活生生撕开,在伤口上洒了盐再使劲揉搓,整个人疼的要失去意识,脑子里空白一片,只剩下一股子一股子痛感绞成鞭子,抽的人皮开肉绽。身后的人完全不为所动,动物似的按着莫青荷的后背,用力顶入,再尽数抽出,周而复始在他身体里发泄。莫青荷的眼泪哗哗往下淌,拧着被单的手指骨节苍白,咬着嘴唇,依旧依依呀呀叫着:“再来,还要。”
动作太过粗暴,血沿着大腿一个劲往下淌,沈培楠用手一抹,那股子细蛇在莫青荷的腿根氤开一大片嫣红,血淋淋的旖旎与凄艳,一瞬间竟让他想起经历的一场场杀戮,沈培楠把视线移到莫青荷脸上,只见那孩子的眼神也像赴死,先前的媚态消失无踪,只剩一口硬气,坚毅的要烧起来似的,一把淬了火的刀,生生朝他剜过来。
沈培楠忽然被震撼了,身下明明是只扑腾着翅膀的金丝雀,怎么会有战士的眼神?
他退出来,把莫青荷仰面按在床上,将他的两腿折在胸前,再次进入,疯了似的往深处撞击,一次比一次重,他其实有些同情这不吭声的倒霉孩子,却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上发泄这段时间隐忍的愤怒,他太需要一个宣泄口,莫青荷运气不好,撞在了枪口上。
沈培楠迫的他睁眼,咬牙问道:“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莫青荷的那句喜欢没说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承受着撞击,脑子却不受控制的拼命寻找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一个月前在北戴河的画面一幅幅闪过脑海,那天阳光明媚,他将密电在火盆中销毁,与师兄并肩而立,四指指天,共同宣誓,为了全中国百姓能再不被小日本欺压,哪怕一辈子隐姓埋名,为人之下,被人瞧不起,他们在所不惜。
一场隐蔽战线上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将光荣隐藏,只为了信念,只为了梦想中的锦绣山河。
又是一次凶戾的进攻,神思恍惚之时,莫青荷抬起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脱口而出:“疼,我疼。”
两人相交处血水混着体液,惨不忍睹,莫青荷的前端却始终是软的,沈培楠心里一抽,摸着他的脸安慰:“再忍一会,忍一会就好了,乖。”
莫青荷的眼神加更迷离,密匝匝的睫羽蝴蝶似的抖个不停,凄惶的望着他:“亲我,你亲亲我吧,我疼的受不了了。”
沈培楠忽然也难过起来,将嘴唇离近了他,身下的人流下一串眼泪,嘴唇咬出血,还非做出欢喜的样子,喃喃道:“我不害怕,但我疼,师兄……真疼啊。”
就这一声称呼,那刚刚心软了的将军如遭雷击,腹间一软,竟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
莫青荷仍在喘息,沈培楠抓着他的头发,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本来已经狼狈不堪的脸印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