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子嗣一事,谢氏果然又开始发愁儿媳妇的身段了。
前院正房,陈娇也在发愁,不对啊,她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三天了,怎么还不来?
陈娇很担心,她该不会怀孕了吧?
晚上虞敬尧回来,就见他的小美人心事重重的,似有烦恼。
“怎么了?”虞敬尧坐到椅子上,再将陈娇拉到怀里抱着。
陈娇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平心而论,虞敬尧长得非常俊朗,挺拔的眉毛,狭长的凤眼,让他身上多了一种上位者的贵气与威严。而虞敬尧对她,除了一开始的威胁逼迫,后面也是越来越好了,就连她与谢氏不和时,虞敬尧都会向着她。
可,陈娇不想生孩子,她是个随时可能离开的人,她舍得离开虞敬尧,孩子……
孩子是不一样的。
“我,我难受。”陈娇靠到了虞敬尧肩头,不想与他对视。
“难受?”虞敬尧皱眉,立即吩咐外面的丫鬟去请郎中,陈娇急着阻拦都不行。
“不是生病那种难受,你叫人回来吧。”陈娇怕看郎中,怕郎中告诉她她怀孕了。
虞敬尧却坚持道:“要入冬了,你身子本来就弱,不能疏忽了。”
陈娇无言以对。
郎中到了后,虞敬尧坐在一旁,看郎中替陈娇诊脉。
郎中们给妇人看诊,通常都会问到月事,陈娇想撒谎,双儿嘴快道:“少奶奶月事迟了三日了。”
虞敬尧眼睛一亮,身为一个经常被亲娘催生孙子的大龄男人,特别是与陈娇有过夫妻之实后,虞敬尧专门看过相关的书籍,甚至走在街上,听见路旁老太太们聊妇人生孩子,虞敬尧都会偷偷地竖着耳朵听一会儿。
“是不是有了?”虞敬尧激动地问郎中。
郎中扣着陈娇的手腕,摸着胡子道:“时日太短,现在还不好说,请少奶奶先好好休息,注意别受寒、受累,半个月后老夫再来给少奶奶请脉。”
虞敬尧连连应是,亲自送郎中出门,顺便打听了更多注意事项。
郎中咳了咳,到了大门口才最后嘱咐道:“有确切消息之前,尽量避免房事罢。”
虞敬尧翘了一路的嘴角,终于往下耷了耷。
不过,若她真怀了身孕,忍一阵时日又何妨?
与郎中道别后,虞敬尧大步去找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