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婉愈发战栗。

“吓到了？”他笑。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大动脉。

李婉婉心都跟着颤了颤。

李婉婉也快哭了。

要不要这么可怕。

“还是朕比较吓人吧。”他自顾自答。“所以，你只讨好她？”

李婉婉抖的更厉害了。

她正坐在他身上，他自然感受的十分真切。

“没有下次。”他说。

李婉婉忙不迭的点头。管她能做不做得到，先答应再说。

“别怕。”他语气轻柔无比。

他娘的！

李婉婉尽管习惯了，但还是十分想因为他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骂人。

“阿嚏。”突然，李婉婉打了个喷嚏。

戚煜皱眉，“怎么不多穿点？”虽已经是二月了，晚上却还是有些冷。

李婉婉：“我不冷，就是刚才鼻子有点痒。”一个没控制住，才打了个喷嚏。

可她话音还未落，戚煜的额头就倾了过来，抵在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