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脸上已经又恢复了血色，戚煜便放心了，笑道：“你方才不是都听到了？”

“这倒是。”李婉婉点点头，随即，自言自语道：“原来，皇帝也有自己承认自己有错的时候啊。”

“皇帝也是人。”

“但高高在上啊！怎么会承认——”李婉婉下意识的辩驳，随即发现不对，忙捂住嘴巴，不敢再说了。

她竟然跟这个暴君大谈皇帝？！

还跟闲聊谈心一样？

从来没有的事啊！

真是这暴君平时对她太好了，她现在胆子好像都大了。

“你你你你……”她都哆嗦了，也结巴了，“不能怪我……”她都要哭了，“我平时不这样的……”

平时她谨慎着呢。

当然，除了她冲动和豁出去的时候。

“我又没怪你，怎么就吓成这个样子了。”戚煜微微皱眉，不大高兴。声音却温柔无比：“好了，别抖了。”

“我怕你要我脑袋……”李婉婉哭腔都出来了。谁让你阴晴不定，只要想，就能要我了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