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将碗佯装跌落在地上,砰的一声,碎了。
他也倒在了地上,开始口吐鲜血。
听到屋里传来异响,没买到一点菜、本来垂头耷脑拎着菜篮子慢慢回来的姜汜立刻被吓到了,急急推开门冲了进来。
“爹!”看到他爹倒在堂屋里的地上口吐鲜血,姜汜被吓的更是冲了过去,想扶起他爹。
可他爹却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只能抱着他爹,一块坐在地上。
他爹还在吐血。
“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姜汜急的眼泪直掉,手上也不停的再给他爹擦着从嘴里流出来的血。“我送你去看大夫,我送——”
他还没起来,姜长远便阻止了他。
只见姜长远一副要断气的样子,跟他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说:“没用,是、是鹤顶红……”
“爹,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姜长远也开始掉眼泪了,老眼全是泪,“不是爹想不开,爹什么都没有了,哪来的鹤顶红啊,是……是方才来人了,皇上的人,偷偷来的,给了爹一瓶这个,让爹自我了断……人、人家还是不放心爹啊……也是,爹、爹通敌叛国,他怎么会放心爹,真放了爹呢……不好明面上来,只能暗地里让我、让我自我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