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九岁的年纪,他无比渴望爱欲,却又没有安全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衣服展示那一身晦涩,他是徘徊迷茫的,和邢乐的朦胧感情也因此迅速凋零。
在怅然若失的失落中,他遇到了苏言。
那其实不是一个偶然。
苏言爱他,从来不是抱着试试的心情,而是倾尽所有的、诗意的,是近乎献祭式的。
他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极端的,甚至有点病态的,从来没有丝毫浅淡和轻飘。
苏言追求他,可以花上半年时间,只用嘴和手让他尽情感受情欲的快乐,却忍耐着不要求他任何回馈。
没有那半年,他不会在新婚时甘愿让苏言为他打上烙印。
苏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他有安全感的人,那么强大而有力的苏言,像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是弱小的小孔雀,可只有苏言爱他爱到屈服,拜倒在他燃烧着的魅力下,他才能放下心来,张开腿,让苏言彻底地、凶狠地疼爱他、占有他。
他们的生命体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他的欲望,只可能在他觉得安全的区域内,才能像漫天大雨一样挥洒而下。
他现在越来越明白,不仅是苏言爱上了他,也是他,在最渴求爱情的无知年纪,依靠着直觉找到了苏言,爱上了苏言。
结婚后,苏言写给他的第一封情书中摘抄了韩国诗人郑玄宗的诗,叫《访客》,他那时就好喜欢,还偷偷背了下来。
“有人来到你生命里,
其实是一件非常浩大的事情。
因为他
是带着他的过去 现在以及未来一同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