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后的温柔细语,让他亢奋得不可自拔。
他骨子里是如此的矛盾,他总是要对对抗苏言,然后挑衅之后被严厉地镇压住,他渴望和苏言求饶,渴望苏言惩罚他再把他搂在怀里亲昵。
“苏言,我想要,”夏庭晚几乎是抽泣着在苏言耳边哀求道:“下面,硬得好难受,呜……”
苏言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把夏庭晚仰躺着放在床上,然后伏下身,把头埋在夏庭晚张开的双腿间。
苏言亲着夏庭晚的大腿外侧。
那里被夏仲予用敲碎的啤酒瓶扎过,玻璃碎片曾经深深嵌进皮肉里再拔出来,所以破坏了原本平整的肌理。
苏言吻得很慢很轻,似乎那处伤疤也值得他这样仿佛流连。
夏庭晚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苏言把夏庭晚的右腿高高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个姿势让夏庭晚不得不向上把屁股翘起来,腿间隐秘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在苏言面前。
他羞耻地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可是身体却因为兴奋而颤栗着。
“这么湿了吗?”
苏言轻佻地曲起指节重重弹了一下夏庭晚已经硬挺濡湿的下身。
饱涨的部位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夏庭晚身子猛地弹了起来,他眼中带着点恼瞪向苏言。
“我的小公孔雀又发情了。”
苏言趴伏在他腿间抬起头看着夏庭晚,慢条斯理地说:“《动物世界》不是说,成年蓝孔雀的发情期都在6-8月间,那我家的小宝贝是怎么回事,到秋天了还这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