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这些话吞下了。
只是晚上睡觉,伍弋紧锁眉头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得心里憋得慌,却又无处发泄。
最后他将双手翻撑在耳边,双脚往上缩,一用劲儿,一个“拱桥”就出来了。
他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下着腰,久了没有锻炼,腰脊处的疼痛感很明显,呼吸很快就乱了,躺在的时候床架还在黑暗里炸开一声响儿。
“伍弋?干什么呢?”师兄喊了一声。
“没什么。”伍弋揉着腰,讷讷地说。
他不愿意告诉别人,他的身子软,身子软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他觉得自己特爷们儿。
今天悄悄练了一下,早些年练跳舞的柔韧性都还在,功夫没丢。
一想着苏宇苦兮兮地拉韧带,他又有点得意了。
不就是贝尔曼吗?我再练练,我也能做!
……
同样是这个晚上。
男队下午比赛,基本都定的第二天早上的机票,所以大赛方还为他们多订了一天的宾馆。
苏宇和尹正学两个人,正好安排在一间标间里,此刻两人正在床上“挺尸消食”。
冠军杯是有奖金的,青年组冠军的奖金是28888元,颁奖典礼一结束,苏宇就拿到了他的奖金。拿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尹正学吃了一顿饭,剩下的苏宇留够自己的生活费,就都转给了父母。
这个时候,苏宇正在和母亲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