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上一世是习惯了A市冬季温度的,习惯害死人,他还是大意了,如今年轻的身子细皮嫩肉的,一没留神,左手生了个冻疮,一热起来就又疼又痒的,很耽误训练。
苏宇训练属于很容易就投入进去的类型,不知道时间流逝,像是也感受不到疲惫。每次开始训练往冰上一站,再下来的时候,就是训练结束的时候,期间三个多小时,一直在练。
然而最近一练狠了手上就痒的厉害,总是让他分心,大约有小一周的时间,训练进度都很慢。
训练进度不如意,心情就不好,天天脸色阴沉着,就连尹正学都不愿意靠近他。
大约,能够顶着这张丧脸,还能够笑出来,同时锲而不舍百折不挠,坚持想要让苏宇“暖呼”一点的,就只有伍弋了吧。
晚上休息。
苏宇照例拉着“一字马”看今日头条。
长期坚持训练很有效果,他现在的“一字马”已经不费劲,脸上的狰狞爆筋也早就没了,这边拉着筋,那边看新闻,不知道的人,只是看他的脸,还以为他只是端坐在书桌后面看书,举手投足都很从容。
伍弋就在他边上一起拉“一字马”,也不怎么说话,只是视线一直落在苏宇肿的红彤彤都掉皮的手背上,浑身都涌出一股伸出手指去抠一抠的冲动。
但是苏宇肯定不会答应。
他摸了摸自己也生了冻疮的耳朵,又疼又痒,难受的厉害,干脆便收了腿,站起了身。
苏宇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去拿药。”伍弋解释。
苏宇点头。
最近的伍弋。
挺乖。
白天各干各的事,晚上会过来他这里练柔韧性,只要自己表达出一点不耐烦的意思,伍弋就不会再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