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靠近的时候只想着靠近,得到了一部分就想要得到更多, 无法满足的贪欲在心里张开了充满利齿的嘴, 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不停的对他发出哇哇的哭声。
怎么办?
该怎么办?
真是该死的!
明明都要比赛了,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你真是疯了!
伍弋!
洗澡是为了提神,结果感觉更加疲惫了。
B岛现在昼短夜长, 不过才下午四点钟,天就黑尽,伍弋在床上压了一会一字马,就困得眼睛直打架。
摇摇欲坠的正打算睡觉, 门就被敲响了。
苏宇拿着个扑克进来,说:“打牌。”
伍弋揉了揉眼睛, 从床上弹起来,别说打牌,看见人就清醒了不少。
苏宇叫来了第二名额的青年组选手,是H省队的一个运动员,叫做虞兴贤,比伍弋还大了半岁,国家集训队那次没选进国家队,今年全国比赛的时候成功逆袭,从去年唯一进了国家队的对手手里抢回了名额。
三个人玩着扑克,兴致都不算高,困着呢,现在倒头就能睡。伍弋难得话少,只有虞兴贤时不时地向苏宇取经,问问训练和比赛上的事情。
终于成功熬过一个小时,孙贺安过来叫人,去赛场熟悉场地。
华国一行人,上了大巴车,穿过城市的街道。这是一个小国,旅游资源其实并不算丰富,国民在岛上过着富裕悠闲的生活,很有异国情调,但是车窗外的景象与繁华毫不相关。
就连这次举办“花样滑冰世青赛”的滑冰馆,也和富丽堂皇毫无关系,虽然论场馆内的设施设备并不差,可要和那些世界一流的滑冰馆相比,还是有所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