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风想要甩掉他的拉扯,却没想,衣服的衣角被他扯了开,白皙的肌肤上依旧能看到一些青紫色的痕迹,吻痕。
栾越的双瞳中染上暴怒,甚至不清。
他拖着施若风走入校园里,许多同学们朝两人投以疑惑好奇的目光,只是,在栾越回首,阴霾的瞪视下,放下来的狠话下,便没人敢多管闲事了。
谁敢跟过来,便让他不得好死。
在学生眼中的栾越,是敢说敢做的,当然,会如是想,多少与他的背景势力有一层关系。
反观施若风,同学们喜欢他的外表,不过,无论再喜欢,当危机到自己时,便什么都不会做了。
栾越带着施若风去了教学楼后面的树林,蹭蹭重叠的树影中,在外,挺难发现里面埋藏了人的事实。
当栾越拖着施若风到了目的地,他不语,一只手高高地抬起,对着施若风便落下了一巴掌。
正打在脸上的巴掌,让施若风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双脚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
紧接着,栾越对着施若风踢打,无数次,施若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打趴下。
栾越说,施若风下贱,在他的面前跟沈飞H。
栾越越说,施若风越气,施若风微喘,大喊着骂:“那个时候你在哪里?那个时候,我毁容的时候你在哪里?告诉我,我被你哥哥刺瞎眼睛的时候,你在哪里?之后,从海南岛回来,你说的永远在一起的承诺在哪里?我被你哥哥再一次侵犯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母亲死亡的消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连她最后的葬礼也不让我参加?为什么就连她的骨灰也不为我留下?我在手术时,感到疼痛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可是有在门外陪我?当手术结束后,我感到身心疲惫时,为什么你说的是遗弃我的话?栾越,为什么你不懂……在你说遗弃我之前,我纵使知道你对我做的事有许多许多的隐瞒,更是知道其中伤害累累……可是,我依旧选择自我欺骗,选择了漠视过去,”所以,爱使人盲目,“如今的你,跟我没有一丝关系吧?我愿意跟谁做 爱是我的自由!”
施若风一口气说了许多许多,可栾越就是听不进去。
生病中的人是不讲理的,在栾越的心思里,无论施若风说了什么,都不过是借口。
当听到施若风那一句“我愿意跟谁做 爱是我的自由,你没资格管,也管不着!”时,心里的怒火瞬间偏离了方向,下手的力气更为狠。
栾越的手劲很大,虽然因为感冒的关系减少了许多,不过,当他的右手握紧成拳,对着施若风的腹部,竭尽权力打上去时,施若风面色惨白,双唇呈灰色,就好像是失了声,连呻吟的话也吐不出来了。
栾越说:“是你不好,是你勾引了沈飞!”所以,要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