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承诺,免死金牌也是有用的呢?
梁轻心里又有点放松了心情,也许她这点特异功能,在别人眼里没那么严重!
有了郡主头衔的梁轻,又因为会说藩国话,陪使团吃喝玩乐的活动也参加了两回。
陈慕每每见到梁轻,都一副仰视崇拜的眼神,更让梁轻无语。
结束一天的游玩,送使团回了驿馆,陈慕送梁轻回程。
马车内,陈慕看着梁轻眼神闪烁。
“师兄有什么话要说?”梁轻看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问。
“嘘!”陈慕一脸严肃,做出噤声的手势。
梁轻:“……”
这也太谨慎了,你有什么怕砍头的大事啊?害怕隔墙有耳。
梁轻摇摇头,闭目养神。
算了,不说拉倒,我还懒得听呢!
可是天不遂人愿啊。
刚闭上眼睛,马车外就一阵喧哗,车夫勒紧缰绳,马车急刹车,梁轻差点撞到车厢,多亏陈慕扶了她一把。
“何事?”陈慕沉声往外面问了一句。
“城防营例行检查!”车帘被挑开,却是一队披甲带刀的士兵。
见到梁轻和陈慕二人,车内再无他物,倒是客气了一句“叨扰了”。
然后放下帘子走了。
有外国使团在,为防有人趁机闹事滋扰使团,城防营的确是更尽责一些。
梁轻没有在意,陈慕却陷入了沉思。
梁轻回到驻地,遇见张暖,却是一副武将装束,似是有事要出去。
想起刚才城防营的巡查,随口问了一句,“师兄今日当值?”
“正是!参见郡主。”张暖行了个礼。
他本身效力城防营军中,调任做了蹴鞠队教练,此时蹴鞠队规模已成,有队长副队长,日常操练也有人管。
今日大约是城防营有事吧!
梁轻没有继续打听,道了一声“师兄多礼了,师兄辛苦”抱拳就要回屋。
张暖:“还没恭喜师妹。”
梁轻:“客气啦,师兄当值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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