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看着钟宛苍白的脸心焦不已,低头在钟宛脸颊上亲了下,在他耳边低声道,“归远,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绝不伤你了。”
钟宛闻言心里更苦了,结巴道,“果、果然只有一次”
“放心,是。”郁赦握着钟宛的手,一面同他耳鬓厮磨,一边趁他不注意将钟宛的手用方才那条腰带捆了起来,不等钟宛再说话,郁赦低头在钟宛唇上亲了下,哑声道,“别动,拖着不看不行的”
钟宛两手被捆在了床头,他被气的没了脾气,索性把涨红的脸埋在了枕头里,“行行吧,随便你”
郁赦站起身,看着钟宛被自己束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心头泛起一股异样的旖旎,他在心里骂了句自己是个畜生,深呼吸了下,褪下了钟宛的亵裤。
郁赦“”
钟宛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他闷声道“看出什么来了看出老子是个雏儿了”
郁赦终于觉察出有些东西不太对了。
郁赦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给钟宛盖好,尽力镇定道“我我还有点事,宫里找我我去去就来。”
郁赦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一炷香后,太医过来取针,看着钟宛双手还被捆着吓了一跳,钟宛已经没脸见人了,他自暴自弃的干笑,“那什么,侯门的日子不好过。”
太医心惊肉跳的把钟宛放开了,将针都取下后,谨慎道“少爷,您这个身子,现在可万万不能做那种事。”
钟宛苦哈哈的自言自语,“是我这不是太受宠了么,没法子。”
太医不赞同的看了钟宛一眼,又体谅的点点头,“那我去跟世子说说”
钟宛摆摆手,把所有苦往自己肚子里咽,“行您要是能劝住。”
太医唏嘘的去了,钟宛神志不清的重新躺下来,心中感伤被郁赦搅合的一点不剩,只剩下怅然。
“看了然后什么都没做,就走了,就走了”
钟宛喃喃,“我那个地方是多让人失望”
郁王府别院外,安国长公主带着七分火气,怒道,“怎么了谁在前面堵着”
安国长公主的马车夫上前回道,“回公主,前面是黔安王府的车马,就是不知车里是谁。”
“黔安王府”安国长公主失笑,“黔安王不都被褫夺了爵位了哪儿还有什么黔安王府,去让前面的车马让开。”
马车夫去了,不多一会儿又回来道“公主,车里是原黔安王的妹妹,好像也是来见世子的,他们府上跟车的正跟门口的家将们说话,等着通报呢。”
“呵。”安国长公主笑了,“子宥连我都不见,能见她去,让他们的马车去外面路上等着,别在这挡路。”
马车夫觉得不太好,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钟宛是郁王府别院的座上宾,是郁赦真正在意的人,钟宛又是出身宁王府,在郁赦府门口下人家的面子,似乎有点过了,他低声道“她的车没在正路上,挡不着公主,小的稍拐一下就能避开的。”
安国长公主本就窝着火,怒道“怎么如今我连个连封邑都没的小宗室女都要怕了我体谅她没出阁,没让她当街下来给我跪地请安就算宽厚了,让她去一边儿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