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郁赦醒了过来,梦境再次与现实交叠,郁赦感觉到钟宛在做什么,这次是真要疯了。
郁赦忍无可忍的把被子里人拉起,声音粗重,“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做什么?”
郁赦英俊的眉眼有如刀刻,带着微微潮气,眼中带着几分隐忍几分情|欲,钟宛被他这么一瞪,耳朵突然红了。
郁赦眼神清明,没有半点发疯的样子。
再被郁赦这样一质问,钟宛底气突然不太足了。
难不成他根本没犯病?是自己想多了?郁赦只是做了个寻常的噩梦?那……
那自己方才不就成了大半夜不睡觉,趁着郁赦睡着偷着给他做那个?
饶是钟宛脸皮厚,这会儿也想去投湖了。
郁赦微微皱眉,“问你呢,好好地不睡觉,怎么突然……”
钟宛窘迫无比,结巴道,“没、没事,行了,接着睡吧。”
郁赦:“……”
接着睡?
郁赦真是被钟宛气的没脾气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做了个平时他万万做不出的动作。
郁赦下流的用下|身撞了钟宛一下,淡淡道,“这样睡?”
钟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郁赦蹙眉道,“到底怎么了?”
钟宛只得说实话,支吾道,“我以为你犯病了,想……把你叫醒……”
郁赦静了片刻,道,“用这法子?”
钟宛破罐破摔,闷声道,“嗯。”
郁赦心里五味杂陈,他把钟宛搂进怀里深深亲了亲,“我没犯病,放心。”
“那……”钟宛犹豫道,“我接着帮你?”
郁赦摇头,又在钟宛唇上吻了下,“别瞎动,想亲你一会儿……”
钟宛让郁赦亲的浑身都软了,他轻声道,“那……我用手?”
但郁赦不许钟宛的手乱动,一手把钟宛的两腕攥起按在了枕上。
过来好一会儿,钟宛小声道,“还有个办法,你要不要?”
郁赦一顿。
两人目光交汇,钟宛的脸彻底红透了。
钟宛难耐道,“子宥,我有点想了。”
郁赦深深的看了钟宛一眼,“你身子当真没事?”
钟宛轻声道,“没事……随便你弄。”
郁赦重新吻上钟宛,呢喃,“这是你自己说的。”
……
……
……
天还没亮的时候,冯管家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低头端了一盆热水进屋,卧房中床上的人听到脚步声瞬间没了声音,片刻后发出几点难耐的鼻音。
冯管家退了出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冯管家拿了干净的衣裳进屋来,床上动了动,层层床帐中,钟宛声音沙哑,“别、等下……”
床上的另一人好似没听见一般,钟宛被逼的带着哭腔说了好几句冯管家不敢听的话,冯管家忙把衣裳放好,退了下去。
天亮后,郁赦将卧房的珠帘也放了下来,他袒着胸膛披上一件外袍,推门吩咐仆役准备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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