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忍住马上就随心所欲地抽动的欲望,用明显沙哑的声音继续扮可怜:“……老公,你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杜卓阳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个耳光:“你他妈说什么呢?”
虽然这么说着,他却还是咬着牙上下浮动了一下身子。
这种动作,一般都是别人在他身上做出,如今自己这样做的时候,别有的羞耻感和身下混着微微钝痛的快感交杂在一起,碰撞出来的热度简直要把他整个人燃烧起来了……
实际上,杜卓阳的动作不仅青涩而且毫无章法和节奏而言,但是却奇异般地加剧了房书平心中的满足欲和占有欲……而且让他丝毫都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撑住杜卓阳的腰间,大力地顶动起来。
杜卓阳被他的猛然发作顶撞得差点失去身体的平衡,然后突然发现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你他妈……”他这句话没说完就被房书平凶狠地啃吻了上来,同时一个翻身重重地把人压在身下,推高了他一条腿动作就愈发激烈起来。
——他妈的,就知道这个混蛋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这是杜卓阳被吻到快要呼吸窒息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一句话。
第二天,阿基奇怪地看着赤着脚抱着薄毯可怜巴巴守在主卧外面的房二少:“房总,您这是怎么了?”
“还不都怪你!”房书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挠门:“……亲爱的,我错了……我这次是真的头昏脑涨肌肉酸痛四肢无力快要嗝屁了……”
神经病……阿基扭搭扭搭地下了楼梯,内心吐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