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让他边去,妈的,这小子摸屁股。
他退到一边,哀怨的看我。
我也不搭理他,现在我抢银行的心都有了。
林丰坐角落里脸挺冷的,看着我,我一抬头他就转过脸去装没看我。
这什么日子?
我吃完把东西收到阳台,也懒的刷。
李小明跟进去帮我刷了。
我躺床上,林丰就在床角坐着。
最后问我一句:“没暖气,怎么过冬啊!”
妈的,老子他妈都喂了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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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了刘露那,刘露还躺着呢。我帮她把尿倒了。她挺不好意思的。
我也觉的不好意思。不由着说:“其实女的插输尿管不如老爷门插着舒服。
她笑了下:“谁都不舒服。”
她说,柔柔的,她的柔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低头给她削苹果,削的跟狗啃的似的,护士过来告诉我病人还不能吃这个。
我只能自产自销。
我们聊都那么呆着,小时候我只顾往前跑从不看她,等我又一天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跟不上我了。
我苦笑下。
“你帮我把房子卖了吧。”她忽然说,“房本在我放照片的那。”
我看着她。
她笑了笑,叹口气,“其实早就该卖了,我妈一个人住那,我也照顾不了她,还不如卖了房子得了钱送她去养老院,那还有个伴,你要有时间就去看看她,她以前挺喜欢你的。”
我一动不动。
“以前没想过,是总觉的有一天我爸就回来了,他还能找着家,可现在我知道没可能了。”
我看着地面,声音不急不缓:“你那破房子能卖几个钱,还不够你看病的。”
她一定还在笑,“卖完了房,我就把病好好治一治,你能陪着我吗?等我病好了,我想干点别的,以前我总想着跟你……”
我好象在梦里,我看着她。
她还在那笑。
我说不出话来,可等我说出来的时候,我觉得一阵阵的痛。
我用力的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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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刘露家拿房本,麻烦邻居帮照应着点她妈,我就骑上破凤凰去了富丽告假。
一到那我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