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博然多有眼力劲啊,这个时候,最正确的做法,就是闭上嘴,默默的装作透明人……
他低头刷手机,大脑却一刻不得闲。
哎,他好像才想起来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灼灼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社团活动的城市?
她一直都在?
不对不对,如果她在,哥不可能淡定跟大家一起外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他肯定是要去陪灼灼姐的好吗?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灼灼姐带病连夜赶过来,就为了早点结束与子时哥的分别之苦?
哇哦,子时哥是老婆奴,毫无疑问,灼灼姐就是老公奴。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占有欲都那么强!
……
终于到家了。
不过离开两天而已,重回乔宅,顾子时就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想想真的很不可思议,前世他做梦都想离开这里,现在他离开了两天就迫不及待的要回来。
乔灼是病人,哪怕她再次强调自己已经痊愈,顾子时还是固执的抱她上楼,甚至亲自动手帮她洗澡。
两日不见,乔灼变坏了,许是知道他顾及她生病的身子不会乱来,小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到处点火,气得顾子时差点吐血,哦不,是憋得吐血。
顾子时一把抓住她罪大恶极的小手,眸光深深,无奈而又好笑道:“灼灼,你再不乖我可就去隔壁屋睡了哈。”
乔灼凶巴巴道:“你敢!”
倒也真乖下来。
洗好,顾子时用白色大浴巾把她裹起来,打横抱出来放在床边,取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随着顾子时的手指在乔灼发间穿梭,热气笼罩在头皮间,乔灼舒服的眯起眼,两条白嫩修长的腿一上一下的晃悠着,恣意快活极了。
头发刚吹干,她立刻缠上顾子时要他抱。
顾子时无情推开她,在她不满的注视下走过去,倒杯水过来,掌心躺着她今晚要吃的药。
乔灼眉头皱了一下。
她讨厌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