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手掌压住她肩,一个侧身将她挡在胸膛与沙发之间,嘴里喃着:“我的,不给别人看。”
冯芜视野顷刻被他胸前白色T恤的布料给占据,男人身上的木质香混合着酒精,铺天盖地侵袭她的嗅觉和肺腑。
卢行添三人有点懵逼,冯芜太过单薄,傅司九几乎整个压在她身,他看着瘦,实际重得很,几人生怕他把冯芜给压吐血,急急忙忙围了过去。
“小九,你别把妹妹给压断了。”
冯芜手从缝隙中勉强摆了摆,示意他们没事。
角度错觉,傅司九没真压着她,他两只手在她腰后的沙发上支撑着,并未把身上重量施在她身。
冯芜呼吸略急,心脏跳到失控,声音绵绵软软的:“傅司九,你坐好行不行?”
男人脸烫着,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鼻尖和唇胡作非为的移动。
“穿内衣不能出门。”他声线被酒精泡过,又哑又委屈。
“......”冯芜无语,细声细气解释,“这不是内衣,这是吊带。”
傅司九听不进去,他手掌沿着她脊背上移,虚虚握住她后颈,掌控的姿态。
某些收敛是他白日和捕捉时的伪装,骨子里的霸道和占有在精神不受控时悄无声息跑出来。
“你怎么不睡觉?”他还问着。
“做噩梦了,”冯芜耳后燥着,小声道,“梦见你给人家端茶倒水。”
她又气又伤心,提刀想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