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合着到头来,她得给他道歉是吧!
冯芜抿紧唇,倏地在他怀里转身,想用后脑勺对着他。
傅司九眼疾手快,铁臂用力,收紧了她娇躯:“还甩脸子给我瞧。”
冯芜小脾气上来,手指朝他腰侧肌肉掐。
到底没舍得用力,跟挠痒痒似的,傅司九嘶了声,夸张道:“诶,上次缝的针还没好。”
“......”冯芜顿了顿,“少胡扯!枪伤都好了,刀伤都多久了!”
“真没好,”傅司九笑,“不信你再摸摸,老子自己拆的线。”
听到这,冯芜开始信了,这狗男人对他自己一向粗糙,指不定嫌线缝的不够好看,一恼火自己给扯掉了。
冯芜一只手从他病号服下摆探了进去,轻轻摸索着缝针的那块,指尖皮肤传来粗糙的手感,麻麻的,针|刺一般。
明知他伤已经痊愈,冯芜依然不敢用力,总怕一不小心又给他碰疼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手指探上那一刻,男人身体似乎僵了下,又紧又绷的,带的小腹肌肉硬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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